('徐初檀捏着那小小的一包泻药粉,慢慢地朝着闻期走去,闻朝顺势掐着闻期的下巴,让闻期的嘴张大。
“只是泻药罢了,要不了你的狗命!”说罢,徐初檀将药粉倾倒在闻期口中。
越山挤过围在房门外的丫鬟们进入房中,见被闻朝用手合着嘴的闻期不停挣扎着,不时有粉末从他口鼻中喷出。
越山瞧见边上放着一套茶具,他灵机一动,上前倒了一杯水,直奔跪在地上的闻期。
“夫人您让一下!”
徐初檀看了一眼越山手中的被子,笑道:“还是越山聪明!”
“谬赞谬赞!”越山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掰开闻期的嘴,将水灌了下去取。
这下子,泻药也就自然而然地随着水进入了闻期的肚子里。
闻朝松开了闻期,闻期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接下来等着闻期的便是胃肠躁动、五谷轮回难耐……
——
闻昌是午后回来的,他甫一出现在威宁侯府门口,他的亲信便冲上前,在他跟下跪下了。
“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没能拦住世子爷……”
闻昌深深吸了一口气,“老二又犯什么浑了?”
“世子爷将收缴来的泻药灌给了三爷……三爷已经往茅房跑了十来趟了!两刻钟之前,三爷因为体力不支,昏倒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闻昌也明白下药一事背后之人是闻期。
“请郎中来看过了吗?”
“请了……郎中正在看着……”
“该!都是他该!”比起气闻朝为了一个女人而伤害亲兄弟,闻昌还是更气闻期的行为。
事情要是真的发生了,甭说老二两口子了,就他这个当老子的都得将他扒一层皮下来!
那亲信忐忑地抬头悄看闻昌一眼,“那您过去看三爷吗?”
“去什么去!又是一个不省心的逆子!”闻昌往里走了几步,不知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道:“去找夫人!”
……
主院。
闻昌踏入许夫人的房中,只见许夫人疯婆子似的坐在地上哭嚎。
他眼中划过一丝嫌弃,但碍于夫妻情面,他并未展现得过于明显。
“侯爷……侯爷你可要替老三做主啊……”许夫人朝着闻昌挪去,抓着闻昌的手哀求着,“闻朝他当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给老三灌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