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掌柜离开,徐初檀绕到闻朝身前,摸了摸他发凉的双手,闻朝回握了一下。
“这两日温度又低了些,方才你急着出门,没带披风,想必快冻坏了吧?”
“一路骑快马去,发汗也多,倒也不至于冻坏。”
手掌感知到的温度骗不了徐初檀,她愤怒地啐了一声,“我倒要瞧瞧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我跟前耍花招!”
“你觉得是谁?”
“与我过不去的也就你家那几人,昨夜我还只是轻飘飘地放过了那个疯妇,今日甭管查出来是谁,我一定要他好看!”
“越山已经将此事转达给父亲了,若是父亲想要包庇,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听闻你收缴了一包药粉?可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吗?”
闻朝,“明日我拿去给行家瞧瞧。”
徐初檀冷冷一笑,“可千万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这包药可要到他肚子里去了!”
——
准备菜品之事有惊无险,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
夕日欲沉,各家的主君主母或是拿得出手的小辈纷纷抵达了威宁侯府。
闻昌、闻朝以及徐初檀站在大门边与宾客们寒
暄。
国舅府一家、江月眉及其兄嫂是一道过来的,他们一到,便吸引了周遭人的注意力。
“亲家公!亲家母!”闻昌很是热情地迎了上去,与徐淮、李氏行了礼。
徐淮夫妇与一众小辈也笑着回了礼。
两家结亲的这两个月,京城中传出不少关于两家不和的风言风语,闻昌如此“热情”便是为了告诉外人,两家很“和谐”!
“听说这回是我家檀儿操办宴会……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面上笑容无比“真诚”的国舅爷用力地握着闻昌的手,险些没将闻昌的手给握断了。
闻昌面上笑容不变,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初檀这孩子很能干……一切都顺利……”
“哦?是吗?”李氏笑得意味深长。
“外头冷,还请诸位移步内里喝杯热茶,不消多时,就能用上膳了!”闻昌知道国舅夫妇话里话外都在阴阳怪气,他不敢与他们说太久话,省得一会儿忍不住翻脸。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徐淮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往闻昌脸上招呼一圈,便领着妻子、儿子与江家几个晚辈一起去和女儿女婿打声招呼。
与爹娘碰上头,徐初檀面上在笑,眼里的委屈实打实掩藏不住。
徐淮李氏看懂了女儿的委屈,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决计改日再好好与闻昌等人计较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