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阿瑶有的,都有杨含柳的一份。
可是到头来,她和杨家,屡次三番把战家当成了敌人。
“我可以饶过你,”战南星冷声说道,“不过,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杨含柳楚楚可怜地点头。
“太子为何要对战家下死手?”
杨含柳瘪着嘴,摇头。
战南星讽刺一笑,“昭昭,她的舌头留着也没什么大用,要不麻烦你动手?”
“不!”杨含柳惊恐地看了一眼捂着耳朵,满脸是血的胡县令,“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昭昭……”战南星看向沈昭昭。
沈昭昭晃着手中的匕首,冰凉的匕首贴上了杨含柳的脸。
把杨含柳吓得全身猛地一颤。
“沈氏,你别因为我长得比你好看,就想着划花我的脸!”
“姑母要是知道了,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沈昭昭笑嘻嘻地把匕首上的血迹在杨含柳的脸上擦了个干净。
“我没你想得那么无聊。”
谁好看,谁不好看,那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喜欢更有趣的事情。”
沈昭昭凑近了杨含柳的耳朵,轻声说道:
“要你们回答问题,一般般的回头,有点无聊。”
“我喜欢刺激的抢答,你和胡县令,公平竞争,一道题,只能一个人抢先回答。”
“谁抢不到,对方就要被割一刀。”
“如果不想被割,那就说出更有价值的答案来。”
杨含柳忌惮地看着沈昭昭手中的匕首,看向一旁的胡县令。
胡县令恨恨地呸了一口,捂着还在冒鲜血的伤口,“休想!”
“乱臣贼子,不管你们怎么问,本官这里的答案就是三个字!”
“不知道!”
“杨师,本官早有部署,这会儿本官的手下已经发现了本官不见了,正在全县搜捕呢!”
“这些驿站,就是当先要被搜捕的地方!”
“杨师,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听了胡县令的话,杨含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安定下来,看着沈昭昭,“随你怎么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这是胡县令的地盘。
他心底有数就行。
杨含柳瞥了一眼一直坐在床榻上的战南星,心中冷哼了一声。
这个胡县令,有话不能早说?
害她刚刚还冲着战南星低头呢。
“昭昭?”战南星不确定沈昭昭用的什么法子,看胡县令和杨含柳,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沈昭昭给战南星使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那就——”
“抢答开始!”
“第一题,童子杀是不是太子派来的?”
杨含柳老神在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摆出架势,只觉得耳旁有一阵风刮过。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的胡县令“蹭”地一下跳了起来,高声抢答:
“是!”
“李师是童子杀中的一个师父,他这次奉太子的命令,带着两个小孩过来,就为了刺杀战南星!”
胡县令一口气说完,唾沫星子横飞。
生怕自己说慢了,被杨含柳抢了先去。
杨含柳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胡县令。
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