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无玄歉疚道:“宫主,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些麻烦事是本座自己欠下的,”谢非白道,“与你无关。”
谢非白的手搭在印无玄的脉搏上,这人体内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灵气又耗了个精光,筋脉断了后又续上,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比起和妖兽之王一战后的奄奄一息,状况已好上很多。
谢非白:“连丹心还在给星月疗伤,她伤得很重,本座先给你渡些灵气,稍后再让他来查看。”
谢非白正要给印无玄渡气,印无玄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坐起身来,道:“宫主,我不要紧,比起我的伤势,你更应顾惜自己的身体,饶无愧伤到了你哪里,可否给属下看看?”
“本座无碍,”谢非白咳了两声,嘴角隐有血迹,“小伤罢了。”
“怎么会是小伤?你本就神魂受损……”印无玄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是属下无能,如果我能一招就料理了闻风吟和胥怀古,也不至于没能赶上,让宫主受伤!”
谢非白低笑道:“就连本座也无法做到一招就击败那两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宫主!”印无玄急得眼里都冒出了火星子,“让我看看你的伤!”
谢非白:“真的要看?”
印无玄:“当然!”
谢非白:“既是无玄要看,那本座便给你看就是。”
然后他把手放到腰带上,慢吞吞地解腰带,脱下外衫,再脱去里衣,一层又一层,直到露出精致的锁骨,再要继续脱,印无玄却是不敢看了。
“宫主……我我我……”
“怎的,印护法又不看本座的伤了?”
“看是要看的,但不是……”
“本座伤在腰上,若是不脱,你如何看得见?还是印护法学了透视的法术?”
“没学过……世上还有这等法术?”
“印护法的裸-体本座已看过多次,不止本座,修真界许多人都见过了,你想要看本座的裸-体倒算得上礼尚往来。”
“这不一样!我的裸-体谁看都无所谓,但宫主不同……我……”印无玄卡了半晌,憋出来一句,“宫主看我是理所当然,我看宫主是以下犯上!”
“哦,是吗?原来印护法被谁看了都无所谓,”谢非白点点头,“本座却很不喜欢,既如此,你就等着领这以下犯上的惩罚吧。”
他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并摘下了脸上破损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