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琴琴还以为这次李凯悦肯定没话说了。
谁知李凯悦紧跟著就是一句：“没错，若不是因为疫情，我哪有时间和女明星开玩笑。”
蒋琴琴终於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和对方又聊了几句《飞天》的拍摄絮，这才意犹未尽的掛了电话。
一整天，蒋琴琴都心情愉悦，恨不得疫情早点过去。
倒是李凯悦，心情却不怎么愉悦。
这一年多没白辛苦，至少让华悦步入了正常的轨道稳步发展。
和这些女明星的纠葛一幕接一幕。
对范兵兵他是喜欢，对蒋琴琴目前而言只是不反感，离喜欢还有一步距离。
也许哪天他和蒋琴琴发生了关係，或许不反感也会悄然进化成喜欢。
但为什么没有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女人，到底是因为前世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些人跟他走近的原因本身就目的不纯呢。
五月中旬，京城疫情新增人数降为个位数。
期间，蒋琴琴会隔三差五主动给李凯悦发条信息。
今天问他吃的什么，明天问他在忙什么，后天又问他知不知道这疫情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5月29日，疫情新增病例降至零。
蒋琴琴又发来消息：“李总，你食言了，疫情都结束了，你的咖啡我还没喝到。”
发完消息，蒋琴琴就静静等待李凯悦的回覆。
这一个月来，两人一直保持著联络，关係她自认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密。
李凯悦虽然有时候回復的不及时，但却从来没有不回过。
她也一样。
没过十几分钟，李凯悦的消息回了过来。
“蒋小姐记性真好。明天下午3点有空的话，我来接你？”
蒋琴琴微微一笑，很快给李凯悦又回了一条简讯，却是朝阳区的一个地址：丽斯园公寓。
后面附带一句：“可不要再食言了。”
李凯悦笑了笑，却没再回復，女人都是不讲理的，他何时食言过。
翌日下午，李凯悦提前十五分钟到了丽斯园公寓，然后给蒋琴琴发了一条简讯。
蒋琴琴回復了一条：马上，稍等片刻。
这一个片刻就是將近半个小时，大概三点一刻。
蒋琴琴的身影才出现在李凯悦的视线范围。
很显然，蒋琴琴精心装扮了一番。
一条剪裁极简的浅杏色的真丝连衣裙，却因腰侧一道微褶的弧度而勾勒出纤细的曲线。
长发鬆松挽起，待蒋琴琴走近，李凯悦拉开车门。
蒋琴琴一撩裙摆，猫腰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那种浓烈的香，像是雨后的梔子，似有若无地縈绕在李凯悦鼻尖。
“等很久了？”蒋琴琴嫣然一笑。
“刚到半个小时。”
蒋琴琴扬起下巴，又是一笑：“你是在说我迟到了？”
李凯悦笑了笑：“女人迟到天经地义。”
蒋琴琴微微点头，嘴角上扬。
李凯悦伸手替她调整了一下空调出风口的方向，“穿这么少，不冷？”
蒋琴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他还挺细心的。
“还好。”
蒋琴琴眸子里漾著笑意：“毕竟第一次喝李总推荐的咖啡，总不能太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