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凌瑶能看出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认真说起来，若是没有她，徐天学还真不一定会栽。
“都这个时候了，你现在能说了吧。”徐天学想想自己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真的多亏了眼前这个女人。
一个不慎，居然满盘皆输。
“说什么？”凌瑶挑眉。
徐天学整个人一松，“关于那两批货，你是怎么弄走的？”
结果他都能接受，他就是想不通这一点。
为什么。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凌瑶右腿抬起交叠在左腿上，双手放在腿上，“不是我。”
“呵、”
徐天学忽然笑出声来，一副看穿凌瑶的眼神。
“咱俩都这样了，你何必再装。”
她居然还不承认，难不成是怕被牵连，怕承担责任？
“随你怎么说。”凌瑶摆了摆手，“我今天过来，完全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
走个流程而已。
徐天学双手被锁，整个人忽的站了起来，表情剧变，“我都进来了，他们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更何况我又没证据，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啊？你到底有什么不敢说的！！”
工作人员听见动静，立马进来将徐天学控制住。
“今天到此结束。”
凌瑶站起身来，看着徐天学应激般被带走，他情绪崩溃了。
被人架着边嘶吼边回头看凌瑶。
他知道这件事情是凌瑶做的。
可他完全查不到。
什么都查不到。
甚至查不到她把货给运出去。
凌瑶看着他的背影，在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无声说了几个字。
第147章 男主
徐天学崩溃的情绪瞬间蔫了般安静下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他看懂了她的唇型。
她说的是“是我又怎样”，这五个字。
果然是她，她终于承认了。
她终于承认了。
徐天学忽然大笑起来，下的旁边两位工作人员对视一眼，差点把人给人扔了。
暑假过去，何晓悠跟医院那边商量好，可以没课或者周末过来上班。
值得一提的是，方长贺在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一点都没好转，最后医生得出的判断是方长贺身体并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的心理，医生建议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做做心理疏导什么的。
很大可能是受到惊吓，留下阴影之类的。
今天郑域承请客吃饭，为的就是感谢施承和凌瑶，更是庆祝他高升。
陪同一起的还有郑域承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