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芃默默下定决心,今后定然不娶勋贵家的女儿!
扯太远了,拉回来。
看着贾赦叭叭叭的哭诉,林芃忍不住问道:“当日,荣国府与张府乃是姻亲,外祖父没有为张家说话吗?”
贾赦闻言,又红了眼眶:“我爹他不仅没帮我们大房,甚至在他走后,还把一些人脉全部给了二房的岳家!”
说到这里,贾赦又委屈上了:“我爹明明跟我说,那些人脉关系都留给我的!”
林芃:我该怎么安慰一个被父亲伤透心的老年人?
再看贾赦,似乎今日要言尽心中委屈:
“那些都过去了,我也不去计较了!”
“只是,芃哥儿啊,你行走张家,可知我那岳家,如今,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林芃答道:“大舅舅莫怪,小子确实不曾听老师说过。”
“只是,这么多年了,舅舅的岳家,一次都不曾与舅舅联系过?”
贾赦苦笑道:“我虽也命…”
贾赦打了个哈哈,接着说道:
“我每年都会着人送些银两过去。但是,竟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而且,如今连我的私章都被老太太拿在手里,就算岳家来找,想来,早就被老太太安排的人赶走了吧。”
林芃闻言,立马正色道:“舅舅糊涂!私章怎可托于后宅!”
这可是大事!
贾赦不知其中利害,只能目光呆滞地看着林芃。
对,就是呆滞!
贾赦这么“单蠢”的目光,让林芃颇为无奈:
“舅舅实在糊涂!您快去户部留个底,只道私章遗失。不然,只怕祸不远矣!”
贾赦仍旧不明所以:“芃哥儿放心,老太太虽然偏心…”
看着林芃越来越犀利的目光,贾赦慢慢收了声,然后喃喃说道:
“去,马上就去!”
见此,林芃才继续道:
“舅舅若是担心岳家,可以派琏二哥哥走一趟便是。”
贾赦:你又戳中我的伤心事!
于是连声骂道:
“莫提那个孽障!认贼为母的孽障!我怎敢将此事告知于他!”
林芃看到贾赦如此说,也劝道:
“大舅舅既然心中明白,更要好好教导琏二哥哥。”
“琏二哥哥生性聪颖,听说儿时便是在二舅舅与贾王氏身边长大的。”
“大舅舅只想,若是有人刻意引导,那么,琏二哥哥一时迷了心智也属正常。”
“只是,父子之间,只要大舅舅费心讲给琏二哥哥听,琏二哥哥自然会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