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用心去找,一定要找到和栎他们的踪影。”
“硝哥,咱们都找了两天了,别说那四个人了,就连胡哥说得那个狮子毛儿都没见着啊。”
三名青年一条巨犬,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山林中,脚下踩着飞散而下的落叶,“沙沙”的途行脆步声,越走越多,越走越长。
走在前面的青年,细高消瘦,穿着蓝色紧身棉袍,散发留肩,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青年,
左边的那个身穿又肥又厚的袍衣,趴鼻梁,短粗胖,右边的那个发茬短立,小鼻子小眼睛,小个头,右脸上还有块青胎记。
这三位根据他们身上佩戴的铭牌,可知晓其姓其名,走在前面的是高级四班-硝璋,走在后面左侧的是高级四班-李肥,走在后面右侧的是高级四班-王熟。
此时,硝璋受胡言彬的差遣,打头阵,骂骂咧咧地带着他们两个搜寻和栎的踪迹,
短粗胖的李肥擦着肉球脑袋上的酸汗,不但没往心里去,反倒顶嘴,朝着正张着嘴,吐沫星子纷飞的硝璋,扯脖子犟了两句。
小个头青胎记的王熟向着李肥:“是啊,硝兄,一上午了,热屁了,再这么找下去,和栎能不能找到,我不知道,”
“咱们仨,还有它,裤衩子都快累掉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早晚得饿死。”他嘴上说着,手指着趴在地上哈吃哈吃喘气的黑毛巨犬。
“废话,我也饿,这都第三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回去怎么跟胡哥说,”硝璋捂着咕噜噜动静的肚子,也同情他们,但一想到自己的大哥,眉毛紧皱,面露愁容。
李肥一屁股坐在一棵树下,口快心直,撇着厚嘴秃噜出胡言彬的嗅事:“还说啥呀,胡哥自己不也中了和栎一刀嘛,”
“啪”
“嘘,小点声,嫌活的命长,是不?”王熟左手马上捂住了他的嘴,在他的耳边狠狠地训斥道。
硝璋用手指着他,一脸无奈的叮嘱道:“你呀你呀,净冒虎话,让胡哥听着,非把你扒皮抽筋喂牲口,少说没用的记住没?”
王熟也坐了下来,脑子飞快地思考了起来:“咱们已经搜了大半个思枫崖了,单单在咱们手里淘汰人数就不下二十个,怎么就找不到他们呢?”
“会不会不在地上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肥随口的一说,硝璋马上来到他的近前,蹲下来,看着他,语气加重,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是说他们可能不在地上,你想啊,思枫崖除了破山就是林木,再不就是这些破草烂石,既然地面没有,肯定不是藏在树上,就是躲进山中啊。”
傻人有傻福,李肥偶然的一句话一段话竟也能点醒梦中人啊,
可就在这时,大中午的,大太阳顶在空中,思枫崖林木密布的土地上,硝璋,李肥,王熟三人坐在树下,日光充足的照耀下,竟然投映出四个影子!
这四个影子,有三个影子并排一边大,唯独那一个小影子,在三个相同大小影子的上方。
“硝哥,你看那是什么?”
小影子越来越大,逐渐地拉近他们影子的间距,这奇怪的现象,李肥马上招呼硝璋,硝璋低着头瞅着这奇怪的现象。
正当他们在这瞎研究的时候,一个人影嗖一下的从天而降,“咵嚓”一下子将瘫坐在树叶上的王熟砸的哽了一声,两眼的黑珠往上一翻白,白沫顺着嘴角就淌出来了,直接砸昏迷了。
“啊!刘筱山,你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李肥一看王熟那倒霉相,往地下一躺,像个圆滚滚的大鸡蛋滚到了一边,硝璋噌的一下蹦了起来,连屁股上的树叶子都顾不得打理,目光马上看向了砸晕王熟之人,大惊失色,破口大骂。
“我呸,放你娘的灯笼屁,你家刘爷等你半天了。”砸人者,初级二班刘筱山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