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呢?
最绝望的境地她已经经历过了,众叛亲离,被人用唯一的软肋威胁,那种屈辱与无助,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是这个男人,如神祇般降临,将她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或许他真的是恶棍,是魔王,但对她而言,他却是唯一的救赎。
“我……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她的声音低若蚊蚋,这是一种变相的坦诚,也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没关系。”林峰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我会让你准备好的。”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足以容纳七八个人打滚的、铺着顶级天鹅绒的柔软大床之上。
床垫柔软得不可思议,她的身体陷了进去,仿佛被一片温柔的云朵托住。
卧室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
林峰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没有说话,但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却像拥有实质一般,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没穿衣服一般。
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李清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天鹅绒床单,心脏狂跳不止。
然后,她看到林峰开始动手。
他没有粗暴地撕扯,而是像一个最高雅、最耐心的艺术家,在欣赏和拆解自己即将完成的最完美的作品。
他伸出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背后的盘扣。
那件象征着她身份与骄傲,充满了禁欲气息的高级定制礼服,是她征战商场的铠甲。
而此刻,这层铠甲正在被这个男人,从容不迫地,一层层剥离。
随着那昂贵的丝绸面料被缓缓褪去,冰凉的空气第一次亲吻着她光洁的背脊,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
紧接着,一具比最顶级的羊脂美玉还要完美无瑕的、充满了成熟女性韵味的丰腴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林峰的面前。
这不是未经世事、青涩干瘪的少女身体,而是一朵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正在怒放的绝美玫瑰。
恰到好处的丰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
凝脂般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平坦的小腹下,是令人遐想的神秘花园。
那是一种融合了少女的纯洁与美妇的风韵的完美艺术品,是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为之窒息的极致之美。
林峰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他缓缓地俯下身,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然后一路向下,在那片从未有外人踏足过的雪白领域上,烙印下属于他一个人的滚烫印记。
李清瑶的身体彻底软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洋巨浪中无助地飘摇。
而林峰,就是那个唯一的、能够掌控她所有风浪的舵手。
她那被冰封了整整三年的身体与灵魂,在这一刻,被他用最滚烫的激情,彻底融化。
冰山,终于开始崩塌。
火焰,自地心喷薄而出。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深邃的墨蓝,渐渐染上了一层鱼肚白。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挣脱了云层的束缚,洒在那一片狼藉的巨大床榻之上时,李清瑶才从那如同梦境般,既疯狂又极致的欢愉之中悠悠转醒。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欢愉过后的泪珠,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蒙。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碰撞后的酸软与慵懒,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便对上了一双正静静地注视着她的,深邃如星空的眼眸。
林峰没有睡,或者说,他早已醒来。
他就那样侧躺在她的身边,单手支着头,目光中没有了昨夜的侵略与霸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宠溺与温柔的凝视。
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终于被自己收入囊中的,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四目相对,李清瑶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那张依旧带着动人潮红的绝美脸上,缓缓地绽放开一个发自内心的、无比幸福的满足笑容。
这个笑容,纯粹而又灿烂,足以让世间万物都为之失色。
三年来,她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第一次在醒来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疲惫与压力。
她伸出自己那依旧有些酸软的玉臂,主动地、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彻底征服了她的男人,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让她无比安心的气息。
她知道,从昨晚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独自扛起整个世界的孤独女皇,她有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他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英雄或王子,他霸道、强势、甚至有些不讲道理。
但他却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给了她最想要的东西——绝对的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让她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卸下所有的重担,重新做一个被男人宠爱和保护的小女人。
这种臣服,并非屈辱,而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沉沦与归宿。
她在他的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无尽依恋与郑重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我的……主人。”
这两个字,她说得无比清晰,也无比坚定。
“从今天起,我,和我的清瑶集团,都是你的了。”
这一刻,冰山彻底融化,女王自愿献上了她的权杖与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