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从一堆价值不菲的珠光宝气之中,拿出来一根很朴实无法的簪子,用木头做的,但是做的很细致。
“这个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她拿在手里看了看,“但是也很好看,看得出做的很用心。”
妄淮看着她指腹拿着的簪子:“这不是普通的木头,应该是九龙山上的龙骨所化龙木之枝。”
她没听说过:“这是什么?”
“传闻灵族还幸存之时,长年冰雪的九龙山有一年化了雪,一直枯萎的龙木也起死回生一般,一夜之间一根枯枝长出了一朵花,那朵花应该是蓄积了整个九龙山最浓厚的灵气,花香浓欲,有人想觊觎,但去的时候那根树枝早就没了踪影。”
妄淮掌心划过那根木簪,只见平平无奇的簪子骤然一亮,不断地涌动着灵气,簪头开出一朵洁白耀眼的花,花香将整个屋内都笼罩。
确实是龙木的树枝。
白姣姣听的一愣一愣的:“这还是稀世之宝了。”
被妄淮解除禁制的簪子流转的灵力光泽完全将那些金银珠宝的更黑压下去。
她指腹摸了簪子尾巴有点痕迹,认真看了看是四个很怪的文字符号。
“妄淮,你看这里有字!”
妄淮凑过去看了眼,起身那笔写了下来:“这四个应该是很古老的文字。”
他扫了眼一旁的书架,起身走过去翻开起来,白姣姣摸索着那几个字,脑海似乎自动转换了一般,这四个字是——我属于你
妄淮也从那些书中找到了答案,转头朝她说:“我属于你。”
白姣姣听着他的声音,脑海好像被什么重重地撞了下,脑海有一个很模糊的身影,直到妄淮在一片虚光中走到自己的面前,现实和虚影彻底重合。
心被狠狠地抓了下,她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掌心压着床榻,闭上眼努力地喘息。
妄淮问道:“怎么了?”
她的脸色太过苍白,妄淮的指腹压在她的脉搏之上,脸上尽是担心。
“好疼。”她碰上心口,长睫脆弱的轻颤。
妄淮看不出她的问题,只能碰上她的心口,用自己的力量安抚她:“现在呢?”
她却看着他的脸一时间分不清楚他是谁。
如同一只迷途的飞燕伸手直接撞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紧着声音喊他:“妄淮。”
“妄淮。”
她喊了两声,却又觉得这个名字好陌生。
妄淮听着她急切不安的声音,掌心轻轻地将她搂紧:“嗯。”
她不断地收紧自己手臂的力量,让两人完全地相拥。
妄淮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看她惶惶不安的眼神掌心按着她后颈,把她按在自己心口处:“没事。”
或许是他的心跳和气息是熟悉的,白姣姣逐渐平静又是喊了他一声:“妄淮,这个簪子好像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