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你既然都回到部落里,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她是如何伤害辱没你的,都告诉母父吧,你母亲和我已经几个叔叔都会帮你的。”
白芝芝其他几个兽夫也纷纷抬手喊道:
“是啊!白沐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但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万不能叫你被欺负了。”
“你放心大胆的说,现在是在狐族的地盘,她欺负不了你。”
“你小时候最淘气了,最是盛气凌人,现在怎么变得唯唯诺诺,一定是跟在她身边,被搓磨了性子,你放心好了,叔叔和雌主一定会给你讨回个公道。”
草屋里兽人的不平声愈发响亮,苏念悠的目光扫过面色慌张的白沐。
“所以,你昨天让我们先到这里,是去找你母亲父亲喊冤哭诉。”
对上苏念悠眼里的冰冷,白沐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想拉住她的手解释,却被她无情的挥开。
苏念悠虽知道原身的确做过强迫伤害白沐的事,她也愿意认下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但一想到站在此地,要面对这样的讨伐,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苏念悠的胸膛涌上一股烦躁。
许是她面色太过冷漠,屋内的气压陡然间下降了许多,一股莫名的威压让几个兽人的声音都变小了。
白沐的心猛地一空。
“不是的,雌主,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白芝芝从未想过会从一个雌性的身上看到那么强的压迫感,她看着被吓得要哭的白沐,侧眸看向白修,也是白沐的父亲。
白修心领神会地上前把他拽了过来,将他护在身后,压住他想挣脱的手。
声音里是压不住的生气。
“儿子你别怕,你之前让人带回来的话我们都记着呢,若不是你被这个恶雌强迫烙印,你也不会离开这么久不回来,你放心,你母亲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陆泽看着眼圈通红的白沐,在他要解释的前一秒,慢悠悠地开口:
“雌主,之前你跟哥哥回北区前,有几个鹿族的兽人好像和白沐接触过,白沐好像给过他们什么东西,不过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白沐瞪着假惺惺的陆泽,忍不住破口大骂:“贱货,你闭嘴!”
苏念悠的眉头一跳。
“够了,白沐。”
“不是这样的雌主,我之前做错了,我……我没想到后来会遇到……”
白沐不知该如何解释,他难道要告诉母父,她身体里换了个人,那个人跟原来的恶雌完全相反吗?
可是这样诡异的事情说出来,她们会信吗?
如果她知道他发现了她的秘密,又会不会突然消失呢?
白沐瞬间觉得百口莫辩。
“抱歉,之前是我性情暴躁,做了许多伤害白沐的事情,事到如今,我也不会推脱什么,不知道需要我做什么,你们能原谅我。”
白芝芝愣了一下,实在无法将性情暴躁这四个字和眼前的雌性挂上钩,但想到那日鹿族兽人带回的兽皮上满是白沐的鲜血,她还是板着脸咒骂:
“你以为你在这里装模作样的道歉就有用了吗,你虽是雌性,但也不能如此虐待我的儿子,甚至你还在他实力受损的时候烙印了他!你这个恶毒的雌性!虽然你是雌性,我们奈何不了你,但你必须为伤害我的儿子而付出代价!”
“你必须跪在部落中心一天一夜为我的儿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