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鞭子,马儿跟着快速往前跑去。
余下的几人,在茫茫夜色中,面面相觑。
陆令嘉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所以......那个人是符波和符钰的哥哥?”
谢昭声音冷冷:“你还真是乐于助人。”谁都不知道就随手捡了。
那会看见她扶着一男子来回春堂,满肚子的酸味都要溢出来了。只是当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是何故。
陆令嘉还有些茫然:“我这是误打误撞了?”
徒留下谢昭,端起刚才还脏污的那盆碗筷,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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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昭把碗筷都洗净了,还欲再与陆令嘉多说几句。但是其他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害怕,有两个婶子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他只得无奈地独自坐在院子里等着陆令嘉主动上前。
陆令嘉刚把符钰安抚好,走出屋子一看。
清冷的月光下,一个衣冠整齐,俊美无俦的人正坐在石桌登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
这本医书还是益元堂的李大夫写的。
陆令嘉当时对着李大夫大言不惭,说自己要自学医术。其实只是想试探谢昭的水平如何。
后来李大夫将自己的医案借予她后,她也一直忘记给五叔誉抄,就搁在里屋的书架上。
没想到倒是被他瞧见了。
谢昭征得她同意后,就拿着这本书看了起来。
起初只是干坐在这里有些尴尬,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慢慢地也看进去一二,觉得这医案中有不少有些地方可以参考借鉴,性子也就不自觉静了下来。
直到陆令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忙完了?”他颇为贴心地问道。
“嗯。”她伸了个懒腰,有些奇怪,“你怎么还没回去?”
谢昭:“......”他不知如何回答。
唉。
他今晚第二次发出一声叹息,将医书合好,只好问道:“这本书能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陆令嘉想到什么,冲着他笑了声,“不如你替我誉抄一本?”
“可以。”
谢昭将书小心翼翼地塞进了怀里。
这样,也许他就有了更多的机会与她再见面了。
又过了片刻,谢昭见她实在没有留自己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走了。
他告辞:“走了。”
陆令嘉自然地跟他告别:“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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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波跟着去的快,但是迟迟没有音信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