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但是
季裴欲言又止,指着对面那只一直盯着自己的魔鬼鱼,忍不住说:它长得太可爱了,一直盯着我看。
江羡寒继续哄着,说:放心吧,它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季裴有些怀疑地问:真的吗?
江羡寒抿着嘴唇,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嗯,真的。
季裴被江羡寒哄了好一会儿,最后脱掉鞋子乖乖地坐在床上。
她被江羡寒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衣,只好用被子裹住身体,往后面靠了靠。
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江羡寒抓着季裴的脚踝,轻而易举把人拉了过来。
季裴晃神之际,看见了枕头底下那两只金色的锁链,锁链另一端还挂在床头的柱子上。
季裴把其中一条拿了出来放在手上,忍不住问:江羡寒,你玩这么大啊?
原本我是打算用金锁链把你绑起来的,但是你受了伤,我怕造成二次伤害。
季裴听得面红耳赤,紧接着又听到江羡寒笑着说:所以这个就用来绑着我吧。
江羡寒来到季裴面前,拿出一只手铐,打开后将手腕放进去。
她看着傻愣愣坐在床上的季裴,说: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另一只手也拷上。
季裴检查了一下手铐里面,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上面还贴心地加了一层柔软的皮革。
她哼了一声,用金手铐将江羡寒拷得严严实实,然后摸到枕头底下的钥匙,扔得远远的。
听着锁链碰撞的声音,季裴心脏砰砰直跳。
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盯着只穿了一件白衬衣,遮挡住呼之欲出大。腿。根的江羡寒,咽了一下喉咙,摩拳擦掌。
江羡寒,今天可有你好受的。
江羡寒主动分开双腿,挑衅一般地朝着季裴挑了挑眉,抬起下巴。
别光说不做啊,最好是让我哭出来。
话音刚落,季裴就跪在她两腿之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江羡寒的下巴。
坏女人,早就筹划好了吧。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抬起头吻了吻季裴的下巴:是啊,早就预谋好了,今天才实现,我可是真的一点都等不及了。
季裴一只手轻轻地掐住江羡寒的后脑勺,学着她之前和自己接吻的时候,把手指插。进发缝里,温柔抚摸她头皮的动作。
唔。
季裴吻住江羡寒柔软的唇,将舌尖抵进唇缝,慢慢地扫过她温热的牙床。
耳边只能听见细微的锁链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季裴另一只手动起来还有些疼,只能用左手紧紧地拥住江羡寒。
两个人的舌尖勾在一起,季裴纠缠着江羡寒,不放她出去,边亲还断断续续地说:怎么样,我的吻技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
察觉到怀里的江羡寒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季裴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江羡寒,你怎么不说话?你快夸夸我。
江羡寒夹紧双腿,张开唇瓣,整个人仿佛躺在柔软的云朵上。
她的小腿紧绷,被季裴用手捏了几下,终于放松了力气。
耳畔清脆的锁链声响似乎越来越大,江羡寒两只手抓着季裴的肩头,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细小声音。
季裴明知道江羡寒现在说不了话,却还是笑嘻嘻地贴到她耳边。
江羡寒,江教授,你说句话呀。
江羡寒嘴巴张开,唇角还沾着一丝晶莹的津液,被季裴用舌尖轻轻舔舐干净。
江教授,你说,我做的怎么样呀?你不能骗我也不能哄我,你实话实说。
江羡寒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屈起两条腿。
江教授,你为什么不说话呀,难道是对我有什么看法?
江羡寒的脸埋在枕头里,额前的碎发已经悉数被汗水浸湿。
季裴覆了上去,看着江羡寒抓住枕头的那只,青劲微微凸起的手,将自己的手盖在上面,与她五指相扣。
季裴趴在江羡寒耳边,t问:觉得怎么样?
江羡寒笑了笑,喉咙里溢出来沙哑的嗓音。
嗯。
季裴忍不住嘟嘟囔囔了一句:肯定很不错。
第二天,闵春带着两名保镖来到江家老宅。
原本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事需要江羡寒处理,但是一想到昨天对方说,这几天不要来打扰她,闵春就不敢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