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北佩服极了，“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怎么你的脑袋瓜子还是这么好使？”
季妍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要找死，你们都别拦着。”
季向北哼道：“我不踹他一脚就算好的了，我还拦他，我又不是有病。”
季妍书：“不用踹，免得沾了脏东西，给自己招惹麻烦。”
周珩不可怕，但要是他跟别人合伙做生意，小哥掺和了一脚，可能会惹到其他人。
季妍书不想他冒险。
季向北知道妹妹的好意，向她保证不会冲动做事，“等事情有结果了，我再跟你说。”
“行。”
季向北问：“最近你想吃啥，我给你弄点土特产寄过去。”
季妍书什么都不想吃。
但又不想辜负小哥的好意，“那你给我寄点枣子，过年的时候吃。”
“行。”季向北一口应下。
季妍书问起了家里的事，事无巨细，就连家里养了几只鸡，都没放过。
季向北也不嫌烦，妹妹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打了好几分钟电话，才放下了听筒。
季母在厨房忙活，听到他们提起了周珩。
端着碗鸡蛋羹出来，让闺女吃，“周珩干啥了？”
“投机倒把去了。”
季母：“……”
季母都佩服周珩了，表情一言难尽，“他是不是有病，要去干这种事？”
季妍书：“他有病，您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季母拍了拍胸口，“幸好你没嫁给他，不然咱们家要被他连累了。”
家里的几个儿子都有出息，有这样的妹夫，简直就是污点！
说不定还会被人拿来说事，到时候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季母拍了拍胸口，“说他是瘟神，一点都没错，谁和他沾边谁就倒大霉！”
季妍书默默点头。
好在那个坏系统被抹杀了，不然他们会更倒霉。
没再提周珩，季妍书拿着勺子吃鸡蛋羹，“您再给我开小灶，我要胖成球了。”
鸡蛋是江云深买的，两边都放了一些，不管季妍书在哪里，都有得吃。
季母笑眯眯道：“云深上次回家，还觉得你瘦了，看把他心疼的，当天就去买肉买蛋。”
江家那边也给季妍书寄了不少东西。
有时候是奶粉。
有时候是肉票。
就怕季妍书缺营养，孕期会受大罪。
季妍书想到江云深的反应，就有些哭笑不得，“男人当了爹，就开始胡说八道了，亏他还是飞行员，眼睛那么好使，还睁眼说瞎话。”
季母嗔了闺女一眼，“他那是心疼你，才会觉得你瘦了。”
江云深一星期回家一次，每次回来都要给季妍书量腰围。
肚子是长了，但其他地方还是很纤瘦。
他总觉得是孩子吸收了季妍书的营养，恨不得把肉、蛋、奶都喂她嘴里，让她多吃点，多长点肉。
季母生了五个孩子，算是很有经验的，一看闺女的肚子就觉得不简单。
“你嫂子和你月份差不多，她的肚子就不明显，你怕是怀了双胞胎。”
季妍书差点被呛到，“您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