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月亮,或许今晚她心理防线太低,也许她感伤,也许她觉得想对我倾诉,说:“我沦为了小人斗争下的牺牲品,那么冤枉进来,如果就此终生,我怎么能屈服?”
我看着她,我不想示意她说下去,我也不想刨根问底,我知道,她想说自然说,她不想说我也没办法。
沦为斗争的牺牲品,什么意思呢?
柳智慧没有说下去,只是仰天,叹了一下:“今夕何夕。”
然后又念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我看着她那张俊俏到极为动人的脸庞,情不自禁轻轻靠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扭头过来,然后盯着我。
我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犯错了,急忙道歉道:“对不起,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扭头回去,转身走了。
我急忙道:“对不起!”
她疾步走回去,走进去了门里。
我没有跟上去。
唉,我这干的都什么事啊。
估计她还想感慨,然后和我说说她故事什么的,结果让我这么一吻,她直接的就气跑了。
可我刚才,好像真的是根本不受了大脑的控制,完全是无意识的就亲了上去。
靠,妈的,改天再去和她道歉了。
回到会场一会儿后,全部结束了。
开了所有的明亮的灯,由最外面的d监区的女犯先带走,一个监区一个监区的带走。
她们把女犯都带走后,然后是后台参与演出的女囚们,她们已经换回了囚服,每个监区的都自动的排队好,各自监区的管教狱警带走。
我过去后,不好意思的看着柳智慧,她仿佛没事一般,看也不看我,也没有任何表情。
不过,当我聚精会神看着柳智慧的时候,薛明媚就站在我旁边,薛明媚一看我这目光,女人的直觉就感到了我什么意思了,薛明媚微微叹息,然后跟着队伍往前走。
我跟在薛明媚身边走。
我问道:“叹息什么?”
薛明媚说:“男人啊。”
我说:“男人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我想男人了。”
我说:“我看你那表情明明是很讽刺我。”
她说:“没有。”
我说:“哎呀,刚才你那跳舞真的是好看啊。”
她说:“没别人的好看。”
她那样子,好像对我很是生气啊。
台上面的我们监区长拿过麦克风,指着我们喊道:“那几个女囚!是不是b监区的!好好走回去说什么话!闹什么闹!”
我们这排队伍中,有几个女囚在讲话,嬉笑打闹,赶紧的不闹了。
我问薛明媚:“你叹息究竟什么意思嘛?”
薛明媚说:“监区长叫不要说话,我不想惹麻烦,你走开远点。”
妈的不待见我。
我站住了,然后看看后面的柳智慧,柳智慧也过去了,看都不看我。
好吧。
最后走的是李珊娜。
李珊娜看了我,笑了一下,就是招呼了。
我在她身旁,说道:“中秋快乐。”
她说:“你也是。”
我说:“你那舞蹈真的跳得是真的好。”
李珊娜说:“我知道。”
我说:“你要不要那么自信啊?”
她说:“我看到你夸了别人了,也是这么夸的。”
我问:“你听到了?”
她说:“是。”
我呵呵了一下说:“那她的也好看,你的更好看嘛。”
她说:“谢谢了。”
监区长突然叫我:“张帆,过来一下!你先别走。”
我站住,看看监区长,然后到台上去。
监区长说道:“今晚有多人请假,d监区那边刚才有不少女囚闹事,不少狱警管教都抽调过去守着了那里,人手不够,你今晚出来帮忙上个夜班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