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花指了指中控台的行驶证。
是啊,我怎么那么蠢,行驶证上,应该有谢丹阳名字的。
朱丽花问我:“你和她,是朋友?”
我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呢。是什么关系,你吃醋吗?”
朱丽花瞥了我一眼,说:“随便问问,都不可以?”
我说:“可以,但我也可以不说,不告诉你,然后,看着你慢慢吃醋,酸死。”
朱丽花不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我,集中精神开车。
我用以前问过谢丹阳的口气问朱丽花:“花姐,有没有试过在车上这样那样。”
朱丽花一看我动作表情,知道我又没什么好想法,骂道:“别再和我讲话!”
我笑了起来。
我说:“你就看起来厉害,真在这里和我打,你就玩不过了。”
她不理我了。
真不理我了。
无论我说什么逗她。
天慢慢暗下来,看来虽说是北郊,但还是挺远的。
车子从高速下去后,到了收费站,我要给钱,朱丽花自己抢着给了,说:“我的钱,用的安心。”
我说:“靠,你别什么的都冷嘲热讽的好吧。我的钱,难道就不安心吗。”
朱丽花说:“你觉得安心就好。”
我嗤之以鼻,轮到我不想理她,因为她开口闭口的就喜欢用这些事来奚落我来打击我。
车子下了告诉后,拐进一个凹凸不平的小道上,这路也太烂了一点。
我开玩笑道:“花姐,真要带我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咱两在车上弄点什么游戏?”
朱丽花说:“你的脑子,除了这些,还能想一些什么呢?”
我说:“还真的不能想什么了。”
说着,车子开到了一个很大的土坡前,拐过去后,在大土坡的背面,有个很小的村庄。
下车后,我看这村庄没什么灯火,在残月的清冷照耀下,看上去特别的暗淡,而且,连狗叫声都没有,风吹过来,带着一丝小雨,呼呼的,乌黑的云遮不住残月,还下着小雨,这种场景极其的诡异。
妈的怎么看这个村庄,都是像坟地一样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问朱丽花:“你确定,郑霞住在那?”
朱丽花说:“你知道她住哪里?”
我说不知道。
朱丽花说:“老老实实跟着。”
我跟着朱丽花往前走,她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
大踏步往前走。
我倒是胆小了,怎么会有人住这样的地方?
村庄上空,幽幽的青色,很恐怖,不知道是烟火还是什么光射。
村庄没有几户人家,前前后后三排,十几户。
而且是破破烂烂。
我问朱丽花:“这里居然还有人住?”
朱丽花说:“以前这后面,是一个很大的镇,镇后面有个煤矿点,后来煤矿出了事故,死了几十个人,上面封了煤矿,这里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批准开采,镇上的人因为土地都被挖煤的弄得做不了,而且离交通密集点又远,没有一条近的主道,渐渐的就荒落了下来,这个理镇上最近的小村庄,也荒废了,很多出外面的人,去了县里的,市里的,外面打工的,都不会回来,留守的,只有一些老人。也不知道郑霞在不在了。”
我们这也是在买彩票中奖一样的几率去找人。
朱丽花不早和我说这个,不过早说我也会来。
毕竟,弄出一些线索和证据,将来对我们更有利。
到了一个小小的院子前,朱丽花把耳朵靠在门上,听了一下后,关了手电筒,嘘的一声对我说:“里面有人,有很多人。几十个。”
我有些慌,说:“你确定有几十个人?这里面,哪里来的几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