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变成鱼干了。
“好吧。”香克斯失望地妥协,把水杯放在一边,再一低头正好看见丝黛拉在他怀里抬头仰望着自己。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又低头吻住了那微微泛着水光的双唇。
丝黛拉‘唔’了一声,扭头像是要躲开,但红发男人的另一只手马上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逃跑,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原本丝黛拉放在他胸膛上想要把他推开的双手也软了,他愣是把人亲的气喘吁吁喘不上来气之后才放开。
“总、总是这样……到底要干嘛呀!”分开之后,丝黛拉脸颊泛红,低头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微恼道。
气不过,她就掐了一下香克斯腰上的肉——虽然根本掐不动。
香克斯笑眯眯道:“虽然很想说丝黛拉随便掐啦,但是不要伤到自己的手指——嗷——!”
丝黛拉看着他露在外面的胸肌上的指甲印,心满意足了。
这几天香克斯只要逮到机会就要亲她,要么就是搂着抱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黏在她身上才好。她都幻视是一只红毛的大狗狗在围着她不停转来转去摇尾巴了,还总是用一种故意装可怜的犯规表情对着她。
她也知道他是故意做出那种表情对着自己,好让她心软的。
因为香克斯根本就没有觉得委屈和可怜,每一次她的退让都会是更加的得寸进尺!就比如第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还是一人盖一个被子,顶多入睡之前拉拉小手、香克斯轻声安慰她身上的伤口不痛了。
但是等她大半夜做梦被大石头压了,同时还被热醒之后,睁眼发现香克斯在她旁边根本就没有盖被子……他的被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她好像是一个大号的寿司卷,被香克斯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还非常自然地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搂着她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锁骨处。
至于第二天白天香克斯给她喂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全洒在被子上,导致她的被子不能盖了、只能拿出去晾着,晚上的时候他们只好共同盖一个被子这件事,丝黛拉根本就不想多说什么了。
而且还因为她是病号的身份,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哪里都不能去,这可给香克斯逮住了机会。借着船长的身份,打着照顾病人的名义,香克斯把所有事情都扔给了贝克曼,每天就是在房间里陪她,给她读书、陪她打牌打发时间……
但丝黛拉觉得其实这也不错,至少她不会无聊的要死(虽然某种程度上很同情贝克曼),但如果香克斯能不要动不动就抱着她一顿亲就更好了。
“所以,你能不能把你的胡子好好弄一下。”丝黛拉半真半假地嫌弃道,虽然不是真的扎到她了,“每次都感觉好奇怪……”
“有吗?”香克斯自己摸了摸下巴,无辜地说,“但我觉得还好啊。”
“有。”她坚定地说。
“嗯……那怎么办才好呢?”香克斯故作苦恼地说,然后突然调皮地眯起双眼,抱住怀里的女人一顿在她的小脸上蹭来蹭去,“丝黛拉习惯一下说不定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