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的人少,地方也小,逛了半天实在没什么意思。
赫尔辛基大教堂里人多些,有遇到虔诚的信徒,也有遇到对她点头微笑的旅客。
在她看来都没什么意思。
他们在赫尔辛基只待了两天。逛了一天,睡了一天。
字面意义上的睡。
洁白的大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陈熙躺在床上,被身上少年操弄的动作带得小腿一晃一晃,薛斐然低着头,贪心地要把妹妹的腿分得更开,手指陷进她大腿软肉里,发了狠往深处撞。
那里面好热、好紧,裹吸得薛斐然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小腹整齐码放的腹肌松松紧紧,鸡巴只想一直插在里头,巴不得就这么操下去,直到死在她身上。
薛斐然两手撑在她两侧,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淫液把床单都湿透。
他痴迷地看着她高潮时与往日不同的娇媚神色,舔遍她身上每一块软肉,脑袋拱着她胸脯,要放慢了速度慢慢磨。
薛斐然学精了,知道不能让陈熙休息。她一有精力就要调逗他,说一些哥哥爱操妹妹的话来,一定要逗到他脸红着咬她肩膀才肯罢休。
这个时节芬兰的白天很长,黑夜像偶尔串门的邻居,没一会儿就走了。
原本要休息的薛斐然没忍住,在浴室里又脸红着硬了。陈熙被薛斐然压着在洗手盆边后入,镜子里映着薛斐然那张矜贵的脸,此刻那脸上满是情欲。
爆发前他哼哼着,失控地叫着“射了,要射了”,握着她的腰一边操一边射,精液噗呲噗呲射在套里,最后迷迷糊糊拨开陈熙的头发一遍遍亲她的后颈。
那副样子,和从前陈熙看到的纯善疏离没什么关系了。
陈熙转过头,掰过他的脸亲下去。
她实在太喜欢他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