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大半宿，经纪人也困了，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他一把年纪可经不住熬，于是催促了助理一声：“开快点，回去睡个好觉。”
助理脚踩油门，一个小时的车程缩短到四十分钟到达宋轻言的公寓。
为了方便工作，经纪人和助理是住在宋轻言楼下的。
已经是后半夜，一下车，经纪人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嘀咕道：“这不是才到秋天嘛，怎么就这么冷了。”
助理将宋轻言的东西拿下来，一阵风吹过，也忍不住打个颤抖，附和着经纪人的话：“是啊，阴冷阴冷的。”
宋轻言作为大雪天里还能穿单薄晚礼服营业的冻美人，这点冷一点不放在心上，率先踏进大厅，摁了下电梯催促他们：“还不快进来。”
几人迈进楼层大厅等电梯，助理环视一圈，奇怪道：“我记得之前不是有四盏灯吗？怎么只有两盏了，搞得这么暗。”
昏暗的灯光，清冷的大厅，加上阴冷的风，惊悚buff叠满，助理和经纪人不由得都打了个冷颤。
宋轻言向来不信这些，没好气地道：“再逼逼，等会给你扔外面去，外面更冷更暗。”
助理瞬间不敢说话了，毕竟宋轻言是真干得出来这事，但他视线一转，没憋住，反而声音有点颤抖，脸色也有点白：“电梯怎么就停在四楼了？”
宋轻言也皱眉，她刚才明明按了呀。
她又重新摁了一次，回头瞪助理一眼：“别鬼叫。”
助理抿紧嘴，没敢说话了，只朝着经纪人的方向挪了几步，两人互相抱在一起取暖。
今晚这气氛莫名诡异。
宋轻言轻蔑地瞥两人一眼，心里面盘算着等她把这些破事处理完了就去换助理和经纪人，胆子这么小，到时候是指望他们保护她，还是她保护他们。
她回头，看着电梯从四楼缓慢下降。
四、三、二、一。
电梯门缓慢打开。
宋轻言下意识迈出一步想进电梯，抬眼扫过，双眼猛然瞪大，脚步硬生生停住，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恐惧感瞬间袭上来，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她想动，但全身僵硬，喉咙像是被人扼住，怎么喊都喊不出来。
电梯内的人缓缓抬头，半张脸掩在鸭舌帽的阴影之下，一双狭长的眼睛犹如一条毒蛇无声而阴沉地望着电梯外的三人，突然展颜一笑，透着毛骨悚然，让人不寒而栗，就连声音也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般森然：“好久不见，我的乖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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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一觉醒来，路迟绪已经不见身影。
最后的记忆是男人把她抱出浴缸时的餍足模样，就连给她擦头发时也是慵懒散漫的。
他是心满意足了，但这可苦了苏柠，浑身酸痛，嗓子嘶哑。
互通心意的第一晚，就差点让她下不来床。
苏柠缓了缓，撑起身体，视线扫过的落地窗和沙发，脑海中全是昨晚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禁脸爆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