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的条件很诱人……”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
“但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在事成之后反咬一口?”
徐晴笑出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献上热情。
林耀先是一怔,随即反客为主,将这个啵儿变得越发激烈。
真丝睡袍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雪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林耀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时,徐晴抓住他的手腕,气息凌乱:“等等。”
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指尖划过他胸膛的纹身,“这场游戏,谁说了都不算。”
说着,她扯下颈间的珍珠项链,将林耀的双手反绑在沙发扶手上。
珍珠冰凉的触感让林耀瞳孔微缩,他望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觉得这场艳遇远比想象中刺激。
徐晴俯身,声音带着危险的诱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不等回答,她已经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地带。
窗外,黄浦江的游船鸣笛声隐约传来,与屋内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靡靡之音。
林耀挣脱开松动的珍珠项链,翻身将徐晴压在身下,撕碎的睡袍布料如雪花般飘落。
他咬住她的耳垂:“我要你彻底属于我。”
……
当夕阳的余辉染红天际时,套房的大床上一片狼藉。
徐晴慵懒地靠在林耀胸前,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现在,我们算是什么关系?”
林耀抚摸着她背上蜿蜒的玫瑰纹身,想起白天在管委会听到的传闻,这位大明星的金主,似乎和某位大财阀关系匪浅。
“利益共同体。”
他低头顶住她的脸,将答案吞入腹中。
床头柜上,徐晴的卫星电话震动。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耀瞥见锁屏照片竟是她与某位政要的合影。
他不动声色地拿过卫星电话,解锁密码正是今天的日期。
相册里,除了各种奢华派对的照片,还有几张标注着“浦东地块资料”的文件扫描件。
林耀的手指顿了顿,将卫星电话放回原处。
徐晴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长发垂落遮住两人的脸:“在看什么?”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嬉笑道:
“不如.再来一发?”
深夜,林耀望着怀中熟睡的徐晴,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她精致的五官上。
床头柜上,两人签署的合作意向书静静躺着,墨迹未干。
他起身披上睡袍,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根雪茄。
远处,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像一片钢铁森林。
卫星电话在此时震动,阿华发来消息:
“徐晴背后的投资方,是京城某隐形资本集团,与自贸区管委会某位领导关系密切。”
林耀望着烟灰缸里渐渐熄灭的烟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交易,或许会成为他撬动整个魔都商界的支点。
徐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想什么?”
她赤着脚走过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是不是在后悔,不该碰我这条毒蛇?”
林耀转身将人抵在墙上,顶住她带着笑意:“不,我在想,该怎么让这条毒蛇,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窗外,黄浦江的浪涛拍打着堤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在这场权力与欲望的游戏里,林耀和徐晴,都不过是彼此手中的棋子,又都想成为执棋之人。
……
次日上午,江南的梅雨总带着几分缠绵。
细密雨丝斜斜掠过车窗,将周庄的黛瓦白墙晕染成水墨画卷。
林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分明,余光瞥见副驾上的徐晴,她身着藕荷色真丝旗袍,盘扣一丝不苟地系到脖颈,却在侧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小腿,风情与端庄交织得恰到好处。
“听说周庄有座双桥,是陈逸飞画里的原型?“
徐晴转动着腕间翡翠镯子,声音裹着吴侬软语的柔媚。
车载香薰散出龙涎香与雪松的气息,混着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在密闭车厢里酿成暧昧的蛊。
林耀拐过青石巷,古桥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双桥要乘船看才有味道。“
他将车停在码头,撑开黑绸伞罩住两人。
徐晴自然地挽住他胳膊,高跟鞋叩击石板的声音清脆如琴键,惊起廊下躲雨的麻雀。
乌篷船的船娘摇橹时,木桨划破水面的涟漪轻吻船舷。
徐晴倚着雕花船窗,指尖蘸了江水在玻璃上画出蜿蜒水痕:
“你说,当年沈万三在这河道上运货时,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看风景?“
她转头时,耳坠上的珍珠扫过林耀下颌,带着微凉的湿润。
林耀倒了两杯碧螺春,茶汤在青瓷盏中翻涌如春溪:“他忙着富可敌国,恐怕没闲情。
“船行至双桥下方,雨势转急,雨滴砸在乌篷上沙沙作响。
徐晴往他身边挪了挪,真丝旗袍蹭过他西装裤,摩擦出细碎的电流。
船娘唱起江南小调,吴语软糯缠绵。
徐晴跟着哼唱,眼波流转间抬手为林耀整理领口:
“你这枚袖扣,倒像我在苏博见过的明代银错金。“她的指甲划过他腕间血管,“不过比文物鲜活多了。“
下船时,林耀扶着徐晴踩上湿漉漉的石阶。她故意踉跄了下,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旗袍领口散开,露出锁骨处暗红吻痕,那是昨夜在和平饭店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