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托尼从未见过的金发男人。
托尼的拳头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挥下，直到对方彻底昏死过去。
“贾维斯，扫描他的身份。”托尼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血迹。
“未识别目标，先生。数据库中没有匹配记录。”
托尼皱了皱眉，随即按下通讯器：“全体复仇者，立刻来神盾局集合。有人袭击我，而且，应该是是九头蛇。”
通讯器那头传来娜塔莎冷静的声音：“十分钟到。”
托尼低头看着昏迷的袭击者，眼神冰冷。
“九头蛇，你们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长岛别墅
地下实验室
萧寒站在实验台前，超级视力穿透显微镜下的斯库鲁人基因样本，分子结构在他眼中清晰无比。
他的超级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每一个碱基序列的排列组合。
“果然，斯库鲁人的细胞可塑性远超人类。”他低声自语，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实验室的全息投影上，托尼斯塔克被袭击的画面正无声播放着。
萧寒早就听到了九头蛇的会议内容，但他没有插手。
如果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那托尼这个神盾局局长也就白当了。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实验数据上。
“基因重组，记忆复制，再加上氪星细胞的兼容性。”
时间流逝，实验室的灯光始终明亮。
终于，萧寒的指尖停下，一滴金色的液体在试管中微微闪烁，那是他刚刚完成的血清。
“完美。”
血清能完美融合氪星细胞，并赋予他复制他人能力的力量。
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接触过目标，并且复制的能力会有一定限制。
比如，他无法复制魔法类的能力，外部力量也无法复制，除非对方的力量源于基因。
他拿起注射器，毫不犹豫地将血清注入自己的手臂。
金色的液体融入血管，萧寒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但出乎意料的是，毫无感觉。
没有疼痛，没有灼热，甚至连一丝异样都没有。
他睁开眼，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
“也对，氪星细胞本就强大，这种程度的基因适配，连排斥反应都不会有。”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通讯器响起。
“萧先生，托尼斯塔克的来电。”图灵的声音响起。
萧寒随手一挥，全息投影展开，托尼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神盾局的会议室。
他的表情凝重，眉头紧锁。
“萧，我刚刚被袭击了。”
“我知道。”萧寒语气平淡。
托尼一愣：“你知道？”
“嗯。”萧寒点头。
“九头蛇派的人，只是个替死鬼。”
托尼沉默了一瞬，随后深吸一口气：“那家伙已经被我打晕了，现在关在神盾局审讯室。不过，他的身份还没查清。”
萧寒看了他一眼，直接道：“杀了他。”
托尼怔住：“什么？”
“他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之一。”萧寒说了一个大秘密。
托尼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一滞。
“你……你说什么？”
“1991年12月16日，霍华德斯塔克和玛利亚死于一场车祸。”萧寒直视着他。
“那不是意外，是九头蛇的暗杀。而今天袭击你的人，就是当年执行任务的杀手。”
托尼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白。
他的声音低沉：“你早就知道？”
“十分钟前。”萧寒撒了个谎。
“好吧，这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托尼。”
托尼沉默了，胸膛剧烈起伏。
几秒后，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冷：“谢谢你，萧，我明白了。”
通讯切断，屏幕熄灭。
萧寒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一动。
皮肤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那是血清开始生效的标志。
“接下来。”他轻声自语。
“该试试这个新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