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美丽的,惴惴不安的可怜姑娘——她过去不属于他,现在也不属于,未来或许更不会属于。她是只麻雀,受惊就会离开,以任一种形式。
顾博衍终于松开,将人一覆又裹回温软的软被之中。他这次不舍得走,蹭在人颈窝处贪恋这几年来难得的一点温存。
“先生?”冷玉难得的柔弱并没有起到什么好用效果,这条大狗还霸占着自己那可怜的纤细骨头。会被压断的吧。冷玉心说这男人八成是言情小说又看多了,居然会信那帮无良作者的言辞,然后又很无奈地抚了抚额,都是半斤八两的玩意儿,自己不是刚才也信了么?“适当的示弱对于男人富有奇效”。
啊呸!
也许这个人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值钱吧。
许久冷玉才勉强拿起手机对着前置摄像头胡乱数着耳后、脖颈、锁骨上那该死男人所谓的“找零”痕迹。靠,他属狼狗的是吧?街边无水蛋糕买一斤送半斤也没有这么让利的。
女人下床打开衣橱,从琳琅满目中随手拽了件高领毛衣给自己换上。
下楼吧,吃早饭,毕竟资本家难得劳动,不抢劫一下都对不起当年的格鲁吉亚悍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