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马上去做。”随性的工作人员赶紧挤开一众粉丝跑开了。
经纪人看着浑然不怕事的两人，塌了的天又塌了，多塌几次他也淡定了，干脆让保镖不用拦着，粉丝想拍就让她们拍。
他自己小跑追上去。
“离哥等等我。”
……
热搜来的比经纪人预计的还快。
他们前脚在路上堵了一个小时，刚把观砚送到长安街的酒店，人还没下车。
前排副驾上的经纪人已经接到了电话。
“喂。”
不知道手机那头说了什么，他尴尬地压低嗓音。
“汪总，嗯，我们还在回去的路上，还没到公司。嗯，不是女朋友，就离哥一朋友。”
“对，机场碰到了，离哥送了人一程。”
观砚又听见他解释说：“后面那个是离哥一个大粉，一直在追离哥的行程，这次也是跟着离哥一路从时装周回来。好像也是离哥认识的人…具体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啊。”
“我问问。”
他扭过头朝保姆车后排问。
“离哥，汪总问你和那位什么关系。”
他敏锐地看见江离皱眉头了，马上灭火：“有粉丝拍到你叫她名字了。现在热搜上全是问这个的，我们这边弄清出差才好发声明。”
“没关系。”江离硬邦邦甩出来答案。
“好的。”他经纪人十分识时务，马上重新手拢手机说：“就一私生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