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伸手抓起玻璃杯仰头喝了口白水：“喔，那你观察挺仔细的，给你鼓掌。”
下一秒，叶妄川的手撑在她前侧的茶几上，指腹忽然擦过她的唇瓣，语气带着笑意：“你想的事情…在我嘴上？”
“……”倒也不必这么聪明。乔念刚面无表情这么想，唇上传来轻轻地按压。
“这里沾了点水，帮你擦擦。”他指尖擦过她唇角的动作极轻，却让她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
乔念耳尖发烫，手指慌乱地去够桌上的水杯，却被他按住手腕。他倾身逼近时，雪松香水混着烟草味裹住她，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际，在发间轻轻一勾：“头发也有点乱。”
乔念下意识的抬手想去揉酥麻发痒的耳蜗，又被他按着手，往后仰的靠坐在位置上仰起头和他四目相对。
“你。”
她想后退，后腰却抵住了椅背边缘。
叶妄川单手撑在她身前的桌面，另一只手捏起她一缕发梢，在指间缓缓缠绕。他垂眸注视她的眼神像淬了蜜的毒，喉结滚动时，她听见他轻笑：“听说人的眼睛不会说谎。”
温热的呼吸掠过她颤抖的睫毛，在距离她唇瓣半寸的位置悬停，“现在，换我看看你的眼睛够不够诚实。”
乔念黑眸里映出男人的影子，视线的焦点又一次不自觉地落在刚刚自己的走神的地方。
“念念，接个吻？”话音未落，叶妄川的唇已轻轻覆上她的。起初只是羽毛般的触碰，带着试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