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衿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在纸条上写了一句话。
我们不是英语专业,大学英语只学两年。
金欢喜看了一眼,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而是用眼神示意。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付子衿微微一笑,收回了纸条。
最懂你的人当然最会补刀了。
金欢喜:
为了补习英语,付子衿又给金欢喜开了小灶,但很显然,自从身份改变以后,金欢喜已经逐渐开始有恃无恐。
过来。
不过来!
过来。
不过来!
过来!
付子衿叩指敲了敲桌面,已经有些不耐烦。
暗恋对象成为了对象,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也日益高涨,付子衿常常怀疑自己会不会脑溢血。
到底是事不过三,金欢喜假装抹泪,坐回了座位,小声念叨。
不爱我了,不爱我了
付子衿:人竟然能这么烦人。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付子衿深深叹了口气,合上了黑笔的笔帽。
金欢喜拍拍英语书,提醒了一句:小付老师,你忘了你在英语课上说的话了吗?
英语课?
付子衿想起来了,她告诉金欢喜好好学习就有奖励。
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兴奋的某人,她稍稍挪远了一点:所以?
金欢喜没提任何亲密举动的需求,掏出了一张白纸,方方正正地摆放在她面前。
我以前给你写过保证书,为了公平,你也应该给我写一张。
付子衿用手压了压纸面,捋平,挑眉:你总不会也要让我给你烤一辈子肉吧?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金欢喜摇摇头,靠在她身边:就写,付子衿消气券。
她还是念着金石那件事,想求个保险。
付子衿笔尖一顿,侧过头,看她的眼睛:欢喜,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没有。
骗子。
付子衿转了转笔,想发火,又不知道怎么发火,只能憋屈地按着她的说法写好了字,把那张券丢进了她怀里。
加个保质期。金欢喜看了两眼,又递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