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十来岁,又痛恨起自己干瘪的身材,没有曲线美。
阮雾说:应该是遗传。
季司音:我可能遗传了我爸。
阮雾:
阮雾无话可说。
她俩走到吧台处,要了两杯酒,边喝边听着舞台上的人唱歌。
殊不知,二楼透明景观包厢里,有人正打量着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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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疆册到的稍晚。
迟迳庭见到陈疆册的时候,挺意外的:你什么时候喜欢来这种场合了?
陈疆册说:阮雾在。
听到阮雾这个名字后,他更意外了:你俩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是一直?他挑眸睨笑,笑得很不正经,也很风流。
一直?你俩不分手很久了吗?
能别提分手这个词吗?
哦,迟迳庭很给面子,纠正,你是被甩的。
陈疆册眉骨下压,长眼沉冷,眼里滋生不耐烦的情绪。
迟迳庭乐了:说真的,你去找她的吧?她看上去,不像是会吃回头草的人,挺冷的。
有的话,迟迳庭没说过,他打第一眼看到阮雾,就觉得陈疆册这回找对女朋友了阮雾是那种,分手了之后,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甚至她比你还洒脱的人。果不其然,二人分手之后,阮雾也彻底消失了。
别的女人,好歹会藉着陈疆册的名号招摇过市,再不济,也会讨要些分手费。
阮雾什么都没要。
光这点,迟迳庭就挺佩服阮雾的。
混到他们这份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大部分女的都爱装清高,阮雾不是装清高,是真清冷。
思及此,迟迳庭撞了撞陈疆册的肩膀:我还真瞧见你家阮雾了。
你家阮雾,这词听起来太顺耳。
陈疆册问他:她人在哪儿?
你先别急着找她人,先上楼。迟迳庭一副别有深意的模样,去楼上凑会儿热闹。
陈疆册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于是没去找阮雾,而是跟着迟迳庭上了二楼。
二楼最好的景观包厢,隔着一扇透明玻璃墙,将舞池里的风光尽收于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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