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疆册接了通电话,翻身下床,再次进浴室洗漱。
这回洗漱,比两个小时前,多了个洗澡的步骤。
洗完澡出来,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俯视着阮雾。
她抱着衣服坐了起来,流畅的白皙肩颈线,印着斑驳的吻痕,方才被子没拉上的时候,他看见被他吸得红肿的部位,秾艳欲滴,似是淌着露珠的樱桃。
这么多年,她还是没变,喜欢被吸。
不论是单字的吸,还是被拆分成为两个字的吸。
我要和分行的行长吃个饭,你是待在这儿等我回来,还是和我一块儿去吃饭?他边系领带,边问阮雾的意见。
阮雾抬眼:我要和季司音吃饭。
陈疆册说:行,你吃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阮雾不太理解:你接我干什么?
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兴许是她脑海里的声音过于喧嚣,令陈疆册都听到了,他勾了勾唇角,难掩恶劣本色,我憋了这么多年,你该不会觉得,今天白天这三次,能让我尽兴吧?
我有点累。
哦,都是我在伺候你,你倒是累了。
我都肿了。
少来,以前比这更过分的都有,也没见你喊累过。
我体力跟不上。
那就在房间里休息,别和季司音吃饭了。
陈疆册你
阮雾很少有说不过他的时候。
陈疆册穿好衣服,西装革履,忽地俯身,虎口托着阮雾的下颌,黯声道:等回到南城,给我一天时间尽兴,嗯?
低沉的嗓,刺激着她脆弱的听觉系统,令她浑身一颤。
到时候再说吧,她推开他的手,你都这个年纪了,要注意节制。
注意个屁,我到了八十岁还照样干你。
男人真是一个样,不管装的多正经,一到床上,毫无正行。
更何况,陈疆册平日里也毫不收敛本性,放浪形骸得不像话。
阮雾才不信他口中的八十岁,但她很识相,没有扫兴地反驳他。
陈疆册走后,她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才去泡澡。
温热的水浸泡着酸麻的身体,疲惫感渐渐退去。
阮雾打开手机,看见季司音发来的消息。
季司音:【你临时有事,到底什么事啊?】
季司音:【我午饭都吃完了,你怎么还不回来?也不回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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