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权不过两分钟,被他在唇齿交缠中夺去。
“你喝柠檬水了?”
“刚才张婶送来的,喝了一点。”梁希微微喘气,“很酸?”
“还好。”他说。
梁希耳垂被他叼着舔.弄,空调冷气在此刻起不了多少作用,粘稠的温凉湿度在最大程度充盈。
余斯易温柔地吻着她,最初的几分清醒在时间流失中趋近于无,昏聩的脑子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她为什么那么软?手动情地探入衣衫,一路摸上去。
梁希的睫毛像在风雨中颤动的蝶。
没有阻止,由着他越来越过分。
所以背后的排扣被解。湿热在绵软处不停打转。周围太安静了,哪怕是有一点动静也好,能分散些许她的注意力,一颗心像是悬在高空,感官缺失,只剩下那里的灼烫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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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斯易脸热得不像话,他觉得自己快癫狂了....
胡来了近半个小时,余斯易替她整理好衣服,静静抱着她。
按下那快要收不住势的感觉,他闭着眼缓了片刻,“你上来前,我已经查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