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提起心,路边黑黢黢一片,那辆车毫无生气的样子。
“维..唔..”沈飞抻脖子想呼唤一声。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后方忽然袭来一股力量,强悍而有力地把他包围了。
“是我,”维舟从后面抱住他,凑近耳畔,发出的声音足以让人脊骨酥麻,“嘘,别叫。”
沈飞惊讶:“你怎么进来的?”
维舟淡定回道:“开门走进来的。”
“你知道密码?”
“我找人卜了一卦。”
熟悉的借口,换一个人说。
沈飞犯窘地耳尖发烫。
维舟用嘴唇有意无意地蹭了一下那热乎乎的耳垂,再次开口:“你迟到了一分钟。”
“你可真不要脸,狗东西。”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沈飞激动的要命,毛孔都张开了,可嘴上就是不肯认输,他攥紧棒球棍,想要给偷袭的男人一点教训。
“胆子越来越大,骂我的词不断升级,”维舟扫一眼那碍事的棍子,故意往人耳朵里呼气,低沉的语调里充满戏谑,“睡过之后就觉得是我的人了?你认为我会宠着你吗?沈飞,你在想什么,竟然指望炮友对你嘘寒问暖。”
“我靠..”沈飞一口气没上来,举起棒子往后招呼。
奈何他们的姿势优劣过于悬殊,不管沈飞从哪个角度挥舞都沾不到维舟的衣角。
维舟不慌不忙地左右闪躲,两只手臂如同老虎钳环住男人的上半身,怀里的人恼羞成怒,不停的挣动,渐渐地维舟有些不耐烦了,手往下移,越过沈飞的腹部,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制伏。
“别..”沈飞浑身战栗,下意识地佝偻身子,他扔掉手里的棒球棍,胡乱摸索着维舟的手背,“你干什么,放手。”
“跟我走。”
维舟变换姿势,揽住沈飞的肩膀半拖半抱地把人带到提前踩点的安全位置。
这里有一座小花房,空气幽香,平时没什么人过来,只有园丁累了会在这里喝茶。
夜色下,花房里挂着一盏金黄色的夜灯,灯光微弱,勉强可以看清楚人的脸庞。
作为别墅的主人,沈飞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他匪夷所思地瞟了维舟一眼,疑惑在心底生根发芽。
“你好点了吗?”
进屋后,维舟变得正常很多,语气是一贯的清冷,仔细听能听出关心的意味。
沈飞没接茬,站着不动,警惕地打量花房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