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和二十一世纪的东方大国对东南亚的战略类似,虽然和大东亚共荣圈的范围惊人一致,但日本就不行,东方大国……行……
科曼觉得萨尔区现在没有逃亡的德国人仍然是不可信的,要是法国大规模向萨尔区移民可能会遭到英美尤其是美国的阻止。
无法改变萨尔区德国成分的话,就算是现在萨尔的德国居民已经大批逃亡,一旦公投的话结果大概率仍然对法国不利。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一战之后法国就尝试过吞并萨尔,但公投结果是百分之九十的萨尔居民选择回归德国,法国也只能干瞪眼。
二战之后的公投科曼记得,萨尔公投的结果仍然是百分之六十多的人选择回归德国。
德国作为两次世界大战的发源地,战后德国政府肯定会极力打压武装党卫队的成员,这些边缘人如果带着家属移居萨尔区的话,换一个公平的环境说不定转为支持法国吞并萨尔。
因为这些帝国边角料,注定要被未来德国遗弃的群体,科曼为了未来可能的萨尔公投,决定扭转这个群体的命运。
法兰西第一集团军司令部,正对着沙盘作战地图凝视的德拉贡上将,接到了参谋布莱斯的汇报,“司令,青年师杜瓦尔将军的电话。”
“青年师,让他稍等。”德拉贡上将听了之后直接离开沙盘,来到电话旁边拿起话筒道,“我是德拉贡。”
对话超过了五分钟,德拉贡上将问道,“科曼是不是在你旁边?”
“在!”通话质量一般,但德拉贡上将仍然得到了杜瓦尔将军的答复。
“嗯,没事。”德拉贡上将放下话筒,又回到了沙盘前面,过了一会儿下令道,“各部队应该已经俘虏了不少德国军人,拿下巴登之后在那建立战俘营,记住,德国国防军和武装党卫队要去分开,马上向各部队下达命令。”
“英国坦克里面只有茶具,怎么不放点茶叶?”科曼在杜瓦尔将军面前怒斥英国人的不地道,然后话锋一转道,“师长,我们在萨尔驻扎几天?”
“初步计划是三天,萨尔遭到的破坏非常严重,但已经作为本次攻势的军用物资中转站,还是想办法要恢复道路能力。”杜瓦尔将军回答道,“明天就会动员当地居民抢修道路,不过封锁萨尔和德国之间的联系,可能会导致劳动力不是很充分。”
“我们连有一个想法,准备收拢战争导致的孤儿,进军的时候携带他们一起出发。”
科曼想着,他都对武装党卫队动脑筋了,也不在乎做的更加过分一点,“孩子还是得到大多数人同情的,哪怕是战争时期也是如此,带着这些战争遗孤一起进军,会减少我们遇袭的概率。”
“幸亏战争快结束了。”杜瓦尔将军的目光好像看到了具象化的魔鬼一般,要是战争在持续几年,科曼还指不定干出来什么不要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