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物资队就开始收拾,营造即将返程的假象。
重真还想去逛逛互市,昨天上午睡了一上午,下午又和白熊部落打交道,根本没空去互市上溜达。
互市一个月只有一次,错过这次就要等下个月。
而且为了保证这次偷袭不扑空,重真还需要再次确认暗市那批人的情况,并打听出他们返程的时间和路线。
所以,这一行排队的人瞬间紧张起来,各自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是呀!我来也行!哈哈,这袖箭、飞针上涂了赤蛇毒后,真他娘好用!射中脚底板都能叫人死掉!”端木饺子也赶上来插话。
其实蝴蝶谷收藏的毒药里,这只是其中一种。类似的还有“寒魔露”,“痒魔散”等,一个比一个歹毒变态。
刘德刚对这清唱硬功很是受用,一边尽兴拍打,一边配合着演奏,五六分钟欢愉过后,便气喘吁吁地结束了战斗,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电视直播上。
周围一遭,除了许多桌椅,还陈列着兵器架。什么宽刀阔斧、大戟长枪,一应俱全。
进屋前,苏满往院外的一处阴影里看了一眼,一个约莫一米七的高度,偏瘦身材,虽看不清楚脸可苏满也知道那人是谁,每次都这么巧,苏满微微挑了挑眉毛。
同样,李元芳也不会去干预苏满说得与那个面具人之间的交易,她似乎能感觉到对方应该知道面具人的真实身份,故而那么淡定。
北柠看着她微仰着脑袋,头发坠在腰间的样子有些手痒,他想伸手去摸一摸,手刚刚从裤兜里抽出来一点脑子又逐渐清醒,他若无其事的把手又揣回去,手指微微蜷缩,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他把这几天连轴转的精力给补回来了,下午一点过的飞机,待会儿吃个午饭就可以去机场了。
她和易骁之间通常没有交流,但或许是血脉的感应,偶尔一眼,他们就又能察觉到对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