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也会过上好日子。
除非江家不要脸面,当众悔亲。
如果今天是江同水亲自过来提亲,她会同意,但是江同水没来,所以这种趁虚而入的事,她不干。
做人要对得起良心,更要有骨气。
这话说完,堂屋里安静极了。
后来不知道聊了什么,江家的马车,到底是离开了。
同一时间,江南城外,也有一辆马车疾驰离开。
坐在马车上的,正是江福宝几人。
在江南玩了好几天了,也该回去了。
这几天,江福宝逛了园林,参加了诗会,又放了河灯,玩的不亦乐乎。
她买了不少在连山镇买不到的布匹和成衣,把带来的银子花的一干二净,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不咎哥哥,我现在总共欠你三百两,等回家我就还给你。”江福宝生怕自已记错账,她时不时的就提起一次。
“不急,不还也没事,哥哥还有钱。”虽然这么说,其实孟不咎身上也只剩一百多两了。
大头在江福宝生辰时,都给她了。
“不咎哥哥,你总是这么傻大方吗?我跟你说啊,以后别人要是欠你钱,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一定要还,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要是旁人第一次问你借钱,就不还你,那下次可千万不能借了,知道吗?”
江福宝觉得孟不咎有些傻。
钱都不要。
生怕他以后被人骗。
干脆教育起他来。
“好,哥哥知道了。”孟不咎笑了两下,见江福宝噘着嘴,便正色的答应她。
马车里的雪浣,靠在拐角昏昏欲睡。
灵山则是坐在外面,与马夫闲聊。
“少爷,下雪了。”一句话,让打瞌睡的雪浣彻底清醒。
“下雪了?奴婢看看。”雪浣爬到窗边,她掀开帘子探出头,刚好一片雪花落在她的鼻子上。
冰冰凉凉的。
“呀,真的下雪了,小姐,你快看。”雪浣激动的喊道。
江福宝干脆掀开左边的帘子,看向外面。
雪花不大,像白色的雨,缓缓落下,刚碰到地面,就化成了水。
“雪浣,知道初雪要吃什么喝什么吗?”江福宝突然说了一句。
“唔,羊肉锅子?这个吃了身子暖,就不冷了。”雪浣歪着头,想了想,回道。
“不对不对。”江福宝摇着食指,连带着头也跟着动。
“那是...火锅?”雪浣继续猜。
“错!”
“小姐,好小姐,你告诉奴婢嘛,求求你了。”雪浣也不猜了,她耍赖,抱着江福宝的胳膊撒娇。
“好好好,告诉你,是炸鸡配啤,咳咳,配可乐。”毕竟啤酒带酒字。
担心孟不咎误会她喝过酒。
江福宝改成了可乐。
“可乐?那是什么?好吃吗?炸鸡奴婢倒是吃过,用油炸过的鸡腿,外头裹了一层参粉,有点苦,不过好吃,是二小姐做的,奴婢帮她尝了两次呢,那晚还流了好多鼻血,小姐还记得不?”
小馋猫雪浣,对于吃食,记得比谁都清楚。
唯独不知道江福宝说的可乐是什么。
因为她从未吃过。
“我这次来,特意带了,晚上给你尝尝。”江福宝卖了个关子。
可乐就在她的空间。
调料更是现成的。
晚上,便借用一下客栈的厨房,她亲自来弄炸鸡和可乐。
“看来晚上,我有口福了。”坐在旁边聆听的孟不咎,也说了一句。
“确实,晚上都等着吃吧,希望这场雪,别下太大,不然我们就回不去了。”
江福宝喜欢雪,却不喜欢在回家的路途中遇到雪。
她现在特别想抱着阿奶撒娇。
实在不想被困在半道上。
在雪浣的期盼中,天色渐晚,歇在客栈里的江福宝,独自一人待在客栈的厨房。
她用厨房里的鸡以及空间里的调料、炸鸡粉和油,炸了一盘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