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宝确实不疼了。
荣婆婆给她贴的药,凉丝丝的,没一会,竟然减轻了不少痛感。
江福宝说完,开始聚精会神的给干爹把脉。
“脉象微浮,又不弦,干爹喉咙的痰,是否多?是呈白沫状,还是碧绿?还有,干爹你晚上平躺着,呼吸顺畅否?”
江福宝放下手,问道。
“嗯,有时吃了甜,就会变多,辣的我没敢吃,若是吃的清淡,痰就没那么多,是白沫状,躺着睡觉时,偶尔咳嗽,呼吸时顺时不顺,喝了大夫开的药,比之前好了许多,之前没喝药时嗓子难受的都睡不着。”
孟知理如实说着。
“好,我知道了,干爹你的喉咙声音有些不对,加上内里有些虚弱,我得给你开个药方继续喝着,对了,之前的大夫开的方子可在?”
江福宝又问。
“方子倒是没拿来,但是我带了药,我去厨房把药渣拿来给福宝你看看。”
董卿鸢比孟知理还要关心他的身体。
听到江福宝的话,她抢着答道。
说完,就起身到厨房拿药渣去了。
江福宝没干等着,她顺便看了看干爹的喉咙是否红肿。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董卿鸢就回来了。
手里还捧着一个药罐,进屋后,直接递给江福宝。
“这个大夫开的方子是对的,不然干爹的症状也不会减轻,就是缺了两味药,待我写上,继续喝半月就好,一会我再用银针给干爹扎上几针。”
江福宝看过药渣。
顿时明了。
她来到书房,提笔沾墨,然后在纸上写下麻黄三两、石膏二两。
随后,又在书桌抽屉里,取出她放在这里的银针。
先前干娘送了她一套金针。
价格昂贵。
于是,她原先用的银针就放在这里了。
也省的她回家再去讨来。
方便许多。
毕竟荣婆婆和干爷爷年纪大了,时不时的就生病。
“干爹,您把手放在桌上。”江福宝取来银针,把药方子交给干娘后,开始扎针。
第一针扎在干爹的列缺穴,泻之。
第二针扎在太渊穴。
第三针则是扎在天突穴。
一刻钟后三针拔掉。
“干爹,您觉得喉咙好些没?”拔完针,江福宝关心的问道。
“嘶,好像呼吸顺畅了一些。”干女儿的医术再次让他震惊。
江福宝听到他喉咙发出的声音,也安下心。
“继续喝上半月药,再慢慢养着,就好全了,往后干爹您要少食甜和辛辣,多吃些清淡的,还有,别太过劳累,不然亏损了身子,以后干娘和不咎哥哥怎么办?您生病,干娘比您还急,就当着为了干娘,您也要顾着自己。”
痰多最忌讳吃甜。
越吃,嗓子就越难受。
加上江福宝把董卿鸢的神情尽收眼底,于是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嘱咐着孟知理。
“好好好,干爹听你的,小调皮,娘子,我好多了,你莫要担心我,以后我会顾着自己的身子的。”
听到江福宝的话,孟知理拉住董卿鸢的手。
眼神认真的看着她。
江福宝与干爷爷对视了一眼。
两人悄摸离开。
中午,她留下与干爷爷一家吃了饭。
下午,听完干爷爷和干爹的讲学她才回家。
一天下来,收获匪浅。
来到自家巷子里。
她竟然看到沈鹤迟站在自家门口。
瞧着鬼鬼祟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偷东西呢。
江福宝有些无语。
她怎么感觉,到哪都能碰到这个沈鹤迟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沈鹤迟发现她了。“福宝,你额头......”沈鹤迟走上前,他手上拿着一个小药瓶。
本想把药给江福宝,却见她的额头上贴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所以,后半句话,愣是咽了回去。
“我额头好多了,中午用了药,现在也不疼了,多谢关心,你找我有什么事?”江福宝仰起头,看着他。
两人明明只相差三岁。
可沈鹤迟却比她高了足足两个头。
日后,铁定能长到一米八往上。
江福宝在心里想。
“先前,我见你额头那么红,瞧着都疼,担心你额头明日红肿起来,所以,我回来时,就去医馆给你买了药,你回去涂上吧,给。”
沈鹤迟这才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江福宝。
他眼里带着期待。
然而下一秒就灭了。
“不用了,就是被撞了一下而已,我没什么事的,这药你还是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