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试图和眼前的人讲道理,毕竟总不能因为他的私人原因,让大家耽误工期,“翟闻深,说话要算话,我的喜好就是这样,验收时间都已经...”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沈确觉得腰间一紧,身体被箍住的同时,下巴被抬了起来。
翟闻深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沙哑的嗓音贴着他的唇角响起,“你的喜好挺别致,沙发也不是不可以,秋千...听起来也很刺.激。”
沈确:“......”这是什么理解能力?
他看着那个秋千,甚至无法想象......
外套被撩开,翟闻深的手从他的毛衣下方探进去,在他望着秋千震惊的时候,唇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专心点,别走神。我们伤都才好,秋千留给下次。”
沈确转过头,两个人四目相对,翟闻深黑如泼墨的眸子里火光跳跃。
......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都在沙发上,灯都没有开。
黑暗中,是交错的呼吸声。
沈确觉得腰都快断了,沙发太小,靠垫也不够软......
他决定明天验收完就把沙发扔出去,费用算翟闻深头上。
那个秋千也得想办法给它拆了!
......
翟闻深说考虑到沈确这个状况,他们就在外面简单吃点好了。
吃完饭回到家,沈确才知道翟闻深打的什么主意。
他进了屋就被人抵门板上了。
“翟闻深,你收敛一点!我们刚做完!”明天他们两个还得去验收现场呢!
翟闻深干脆利落的将沈确的外套剥.了,“收不了,忍了那么长时间,你不会以为休息室那两次就能把我打发了吧?”
沈确守住自已的衬衫不让他得逞,“翟闻深,你现在的身体只能...两次。”
都还没痊愈,哪能这么造。
翟闻深毫不收敛,衣服脱不下来,他就把人直接扛起来往电梯的方向去,“我身体力行的告诉你,我能来几次。”
“翟闻深!”
伴随着沈确的惊呼声一起响起的,还有门铃声。
翟闻深不想管,继续迈了一步,可门铃声响得越来越急,沈确也出声提醒,“翟闻深,有人。”
翟闻深有些烦躁,他今天已经特意嘱咐张妈不用来了,究竟谁在这个时候坏他好事?
翟闻深将沈确放下来去开门,沈确自已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翟闻深看见门外的人,迅速地想把门关上,被时逾白抵住了,“干嘛呢?干嘛呢?这么不欢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