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老子摊牌啦……”
看着闹哄哄的公堂,风惊蛰已失去了所有耐性。像这种低劣煽动人心的伎俩,那都是他以前玩剩下的。
“不错,我未来的娘子就叫北冥悬月,若是没重名的话,应该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镇西将军了。”
面对蜂拥过来的一群人,风惊蛰不退反进向前迎了上去。
“少爷……小心啊……”
李长生立马想要挡在他的前面,却是被一把给拨开。
他如此有恃无恐直接坦白,一时间反倒是让众人愣了愣。
“首先要感谢大家对于我家娘子的拥戴,你们此时此刻的心情本人非常的理解!
设身处地,换作是我也会恨不得把这样一个人渣给打一顿,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的偶像榜样跳进火坑的……”
这番话说出来,不止是方少言,就连明镜高悬下的县太爷都是懵的。
“什么鬼?莫非传言都是真的,这家伙其实就是个头脑简单的纨绔大草包!
要不然哪有人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泼大粪的!”
未等窦文安想明白,堂下风惊蛰又开口了。
“各位,如果我说今天这事全是子虚乌有,我是被人冤枉的你们肯定不信。”
无需回答,此刻众人的表情已说明一切。那每张脸上都是满满的不屑与鄙夷。
“呵呵……大家不信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是人们口中不学无术,只会眠花宿柳的败家子嘛,这种人又有什么可信度呢……”
一通自侮自辱的言语下来,方少言突然发现刚才混乱的场面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下来了。
而此时那个柳岩本岩的妩媚少妇亦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告诉大家一个我心中的秘密吧!
实不相瞒,其实本人最大的理想是当一个混吃等死的闲人,只要有吃有喝不用做事,整天可以躺着晒太阳就是最大的人生追求。
而我未来的娘子,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镇西将军,无疑是最适合帮我实现这个终极目标的人选。
镇西将军啊!你们懂的,要权有权,要家世有家世。
试问在这梦想触手可及的节骨眼上,我是有多脑残放着这么一碗香喷喷的软饭不吃,偏偏要去强暴一个寡妇?
哪怕真觊觎她的美色,那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等成婚后再行动就是,大不了聘其为妾室,反正我又不是入赘北冥家……”
说到这里,所有人更是懵圈了。都知道此人的无耻,但却没能想到竟能无耻到这地步,居然可以把吃软饭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
但话糙理不糙,在场之人稍微细想一下便明白这作案动机根本不符合逻辑。
然这时风惊蛰却并不止于此,他看向边上的王媚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所以我就纳闷了,像这样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为何还会有人来冤枉我。
那么大胆推测一下,冤枉我的人目的是不是不想让我躺平?不想让我安心吃软饭,想阻止我家将军娘子嫁给我呢?
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大家来评评理,这种人是不是很可恶啊……”
风惊蛰猛地回过头,目光正好与窦文安对在了一起。下意识的,所有人也都受其引导看了过去。
几十道目光,盯得窦文安如芒在背。
“你……你一派胡言……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强词夺理想要避重就轻逃脱罪责而已……
要不然,你怎么解释这条腰带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