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听完,破口大骂
“都他娘的什么狗屁倒灶玩意儿?
老子倒也是头回见这么离谱的事情!
虞衡司要造反吗?还是工部要造反?
还有这镇北军战马怎么会突然发疯了?
我看谁有这个胆子敢在老卫背后下黑手?
老卫不在,我还在呢!
看我不把这些心黑烂肠的鳖孙剁碎了喂狗!”
齐瑑听得后背窜凉风,本想找个借口脚底抹油,奈何现场没有一个人走!
他此时离开,太引人怀疑,只能硬着头皮硬扛!
工部尚书瞿满楼感觉自己是最冤的!
他是年后才被提上来当工部尚书的。
满打满算上任才不过三个月!
上一任老尚书病重解甲归田了。
工部比自己资历高的,比自己背景硬的也不是没有。
他根本都没往那个方向去想,私底下连给新任尚书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谁知刚开年,尚书任职的调令就下来了。
接到调令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好几天走路,脚后跟都不着地。
现在一看,哪里是什么祖坟冒青烟?
这分明是让人给顶上来当替死鬼了!
瞿满楼混迹官场半生,也是个老油条。
知道这一次凶险异常,搞不好小命休矣!
于是对胡怀民的供述询问的格外仔细。
还叫了国子监的学生现场做笔录,当做留档的证据。
“你说虞衡司领头的司长叫柳庭元?
你查了鱼符官印均无误?”
胡怀民肯定的点头应道
“此等大事,下官虽然官职低微,也是丝毫不敢马虎的!”
瞿满楼捏着帕子的手开始颤抖,他盯着胡县令沉声道
“你能形容一下他长什么样子吗?最好有什么容易辨认的特征。”
胡怀民双眼喷火,胡须都开始颤抖,咬牙切齿道
“这个畜牲的样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就是他!就是他!亲手摔死了我那三岁的孙儿!
——呜呜呜呜.......”
可能说到了胡怀民最伤心处,情绪失控,满头白发的老人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