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的办事效率很快。
手里拿着一堆学校信息，姜伯耀在旁边念念叨叨：
“你妈妈那边我还没敢提，不过你真的要走吗？这些年你还没有出过远门，我跟你妈妈也不放心你……”
姜栀枝拿着手里的文件翻来翻去，随口答着：
“肯定要的，我答应了顾聿之不跟他分手，又答应了裴鹤年跟他结婚。”
“再不跑路，我就要被绑起来订婚去了……”
“到时候一个顾聿之一个裴鹤年，你谁也惹不起，到时候他们再疯狂威胁你天凉姜破，老姜你恐怕真的要回到山沟沟里去了……”
她翻来翻去，在某一页的信息上停留的更久了些。
姜伯耀也跟着看了一眼：
“你喜欢这所学校？这所学校的氛围不错，历史悠久，环境也合适。”
姜栀枝“嗯”了一声，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又警告他：
“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我哥。”
姜伯耀一张脸笑成了苦瓜：
“我告诉你哥？爸现在都发愁，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姜父交代了她两句，急急忙忙要走。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姜栀枝转身将那一沓文件丢进了粉碎机里。
以老姜那个脑子，恐怕她那边刚出国，这边所有的信息都被陆斯言套出来了。
她才没有那么傻。
看着书房里咔嚓咔嚓启动的粉碎机，书房里的少女眼眸弯起，像只狡黠的小兽。
不是一堆聪明人吗？
预备学校的范围她都划好了，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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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聿之的调查开始了。
事情并不如圈子里希望的那般，天之骄子跌落神坛，自乱阵脚流窜出国，又或者套上手铐锒铛入狱。
短短几天时间，没有人看好的情况下，顾聿之找到了账本，拿到了对方造假的录音，拆穿了对方的技术骗局。
效率快得简直令人咋舌，圈子里议论纷纷，都说早在事情爆发之前，他就拿到了部分证据。
国际上顶尖的律师团队，业内知名的金融调查专家，某个不公开的网站榜上有名的黑客……在裴鹤年还没给他那些证据之前，他们就已经锁定了资金流向的范围。
裴鹤年的证据被她亲手交给了顾厌，至于有没有用到她就不清楚了。
这场跨国经济案尤为麻烦，但好在事情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至于后面的东西，以她的能力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且顾聿之并非泛泛之辈。
纵使在顾家的权限被收回，多年经营未雨绸缪，再加上过硬的手腕和出色的能力，破局是早晚的事。
姜伯耀密切关注着这个案子，一天三顿感慨。
感慨还好他的宝贝女儿聪明，没跟顾总撕破脸，做事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