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处心积虑的战役,规模绝不会小,更无论如何都打不成鏖战。
只能是‘绞肉机’似的强攻硬挡。
这无疑跟很多人心目中的未来走向,大相径庭!
“你说珍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也许阴先生加上他那位同样高深莫测的师妹,给了珍王十倍信心,感觉能一鼓作气…”
“怒我都不会因为一场海战失败,就当鲜茸岛上的元山人是草包。
倸央啊倸央,我是真心问你,你就别藏着掖着了的,胡说八道了。”
“许是疯了吧,或者一场大胜让珍王觉醒了继承自他老爹,更正帝的秉性。
当初陛下不就是在兵锋不及元山人盛;
国力不足元山人强;
民心更加不比元山人齐的情况下,把打国战当成推牌九,一拍两瞪眼了吗。
父子如今何其相像。”
吕真端听到目瞪口呆。
但他也早就把自己的前途命运当成了推牌九,全部压在珍王的身上。
本能的不愿意相信自己走了眼。
再加上东胜洲的读书人自古就有,‘天子无错,有错尽在妖谄小人’的认知习惯。
突然间灵光闪现,瞪大了眼睛,
“你说殿下会不会是被那‘白瓷谪仙’申释景迷惑了。
所以才会真为韩丽复国出了死力,不惜葬送…”
“停、停、停。
照你的意思就是,先有九尾妖狐苏妲己祸灭商周,后有白瓷谪仙申释景预备着葬送珍王了?
如此‘奇妙’的甩锅想法,而且还自己说法自己相信了,也是种本事。”
张贵不屑打断了吕真端的话,心中暗暗想到:
“有那位阴先生在,天下谁能迷惑珍王。
可珍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总不会真是更正帝‘志大才疏又刚愎自用’,的遗传基因作祟吧。”
虽然不明白‘甩货’这个词的意思,但吕真端还是能听出张贵对自己的揶揄。
沉默了一会,突然话锋一转道:
“我得,不,我们得马上去鲜茸岛看看。”
“什么?”
张贵一愣。
“我们得要马上去鲜茸岛亲眼看看,殿下跟元山人打的这场‘通年大战’结果如何。
然后才能再作打算不是吗?”
吕真端反问道。
张贵皱皱眉头说:
“你先不说。
可我要是真自觉自愿,想去就去的跑去了鲜茸岛,你觉得还能想走就走吗?”
吕真端张张嘴巴,
“古语有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珍王真要在鲜茸岛大败于元山人手的话,你觉得自己还能在芝海镇中继续逍遥吗。
还不如早去看个究竟,以作应对。”
张贵闻言略一琢磨,轻轻点了点头。
但其实他并不是真觉得吕真端言之有理。
而是突然想到,一场双方都会投入几十万兵卒的,绞肉机式的战役过后。
必然会留下无数的尸骸。
而且根据神权感应,珍王建造的九岛屯兵之城里,现在又开始不断塞进来源复杂的新卒。
而这些人以后八成也会变成鲜茸岛上的死尸一具。
合该被张贵废物利用,变成未来炼制石尸士的耗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