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家禽,也不能为了教学而残忍地伤害它们,让若若进行实践。
这样的做法过于残忍,也可能对若若造成心理上的伤害或误导。
但若若的医术若想有所精进,终究离不开实际操作。
这一点,成为了亟待解决的问题,而且最好是能在人身上进行实践。
她的医术不能一直停留在为动物治疗的层次上,毕竟人与动物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差异。
苏渝思索了许久,嘴角渐渐上扬,一个解决方案在他的脑海中成形。
而且,这个方案在春闱结束后就可以付诸实施。
若若搂着苏渝的脖子,突然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先生,你今天去街上逛了吗?京都好玩吗?我也想和先生一起去逛逛。”苏渝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但后天我会去一个有趣的地方,到时候带你一起去。”说着,他轻轻刮了刮若若的鼻子。
若若脸上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嗯,好!能和先生一起去玩,我好开心!咦,笵思哲去不去呢?”苏渝微微一笑,说:“那就看他明天上课的表现了。”
在京都的笵府,天色已微微泛亮,小院中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户,洒进了苏渝的卧室,恰好照在他的脸上。
但清晨的阳光并不炙热,反而与春日的微风相得益彰,让人倍感舒适,也因此让人更加贪恋睡眠。
然而,苏渝还是被小院中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
他慵懒地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脸上的睡意才渐渐消散。
他笑着想到,孟大诗人的那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正是此刻心情的写照。
“苏先生,您醒了。”“嗯。”
“是否是院中的几只鸟儿将苏先生扰醒的?”
“明日,我便要用竹竿将树上的鸟巢全部捅落。”
“思思,你这般凶巴巴,将来可怎会有男子敢娶你?”“苏先生!”
“我这可是为了你呀,你却还来打趣我。”“再,再说,我才不嫁人呢。”
“思思要一辈子侍奉在先生身旁,您可千万别赶我走。”“嗯,嗯,还有冬儿也是。”
冬儿与思思这两个丫鬟早已醒来,在一旁等候。
见他起身,两个丫鬟脸上都绽放出了甜美的笑容。
苏渝一边穿衣起床,一边和两个丫鬟随意攀谈了几句。
如今两个丫鬟与苏渝相处已久,彼此间已熟稔了许多。
她们也习惯了与苏渝玩笑,因此并不显得拘束。
待苏渝的睡意完全褪去。
冬儿便去取洗脸水了,而思思则为他更衣。
苏渝时常好奇,这两个小丫头每日究竟何时起身?
因为无论他起得早晚,睁开眼总能见到她们的身影。
不一会儿,冬儿便端着脸盆和洗脸水款款走来。
苏渝微笑着,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女。
她步伐轻盈,长长的裙摆随风轻轻摆动。
腰身纤细,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握住,上半身的线条亦是极其优美。
不经意间与苏渝的目光相遇,她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几抹红晕。
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给人以温暖和舒适的感觉。
真真是应了那句诗。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少女的美丽,最是动人心弦!
冬儿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轻柔地问道:“苏先生,可是冬儿脸上沾了什么东西?”苏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来洗脸吧。”
冬儿轻轻点了点头,一双细嫩的手拿起毛巾,沾了水,温柔地为苏渝洗净了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