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我做的，初初……那是来自梦境的呼唤。”
“清沐。”
抬起头时，清沐发现云初的表情称不上绝望放弃，硬要形容，甚至有些……坚决。
“请你听清楚我的话语。”
她抬起那只空荡的手臂，张开五指，云初不需要过多强调，他就可以记住她的每一句话。
云初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不。”
“你会和我一起体验痛苦。”
云初咬牙，也还好她是剑修，不然她完全做不到对自己下手，第一剑没有出格，只在手掌心留下了一个几乎可以看到里面森森白骨的伤痕。云初咬牙，肯定会痛的，她冒着冷汗再度看向清沐，发现对方即使嘴上没做出什么回应，而忽然偏倒的一边身躯，都表明着他在和自己体验着相似的痛意……甚至更甚。
这还真是……该怪你想象力太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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