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太过私密,太过敏感!他的触碰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度,却又那么熟悉。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甚至真的让人信赖,让人…安心?
“放松,“江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掌却并未移开,反而轻轻地施加了一点压力,“老师只是想帮你感受一下。感受一下,当你想到不该想的事情,或者像刚才那样,看到能引发你错误欲望的东西时,你的身体是如何反应的。“
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极其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移动着,那动作轻柔,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危险感。
“这里是不是会发紧?“他的声音如同蛊惑,指尖有意无意地按压着肚脐周围敏感的区域,“心跳是不是又加快了?呼吸是不是也变得不均匀?“
他像一个冷静的观察者,描述着她此刻因为恐惧、羞耻和动情而产生的生理反应,像是在帮助秦意臻深度剖析自己所有痛苦的来源。
“这就是‘病灶’所在,秦同学。“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专业的判断,“这些生理上的冲动,如果不加以引导和控制,最终会毁了你。所以,我们必须正视它,了解它,然后找到疏导和消除它的方法。“
“老师需要更清楚地了解,你的身体在何种刺激下,反应最为强烈。“他的声音几乎贴在了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有这样,老师才能制定出最有效的‘戒断’方案。“
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抚上了她的后腰,轻轻地摩挲着,阻止了她任何想要后退或挣扎的企图。他将她完全地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像是在检查一件属于他的物品。
“所以,接下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布最终审判般的沉重和不容拒绝,“老师可能需要更仔细地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反应。当然,这都是治疗的一部分,是为了帮助你。秦同学,你会理解老师的苦心,对吗?“
他的话语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彻底罩住了秦意臻。
以检查身体反应、制定治疗方案为名,他为自己接下来可能进行的、任何更加出格和侵犯的行为,都铺好了合理且必要的台阶。
而秦意臻,这个急需得到救治的病人,被欲望和世俗绑架,相互拉扯,撕裂,伤害了这么多年。
现在除了点头,似乎早已别无选择。
秦意臻的身体早已变得像冰一样僵冷,但江冽手掌传来的温度,以及那越来越放肆的抚摸,却又在她体内燃起一股让她被灼烧却又无法逃离的邪火。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尝试抑制它,这样就能证明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身体却在背叛,每一寸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都泛起羞耻的红晕和细密的战栗。
江冽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最细微的变化。他能感觉到她小腹肌肉的瞬间收紧,能感觉到她皮肤下血液流速的加快,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极力压抑而导致的、几乎微不可查的颤抖。
她动情了…
“看来,老师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近乎欣慰的语气,仿佛真的为找到了病灶而松了口气,“你的身体确实对老师的存在,有着超乎寻常的、不健康的反应。“
他的手掌依旧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拇指却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速度,沿着她腰侧的曲线向上滑动,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她身体柔软的轮廓。
“这种反应非常强烈。单纯的心理建设恐怕效果不大。“他像一个专业的医生在下诊断,语气严肃而不容置疑,“我们需要更直接地介入,帮助你的身体重新建立正确的反射机制。“
秦意臻紧闭着眼睛,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睫毛。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仿佛真的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学生,想要寻求世间唯一的帮助。
“秦同学,站起来。“江冽突然命令道,扶在她后腰的手微微用力,示意她起身。
这个命令突如其来,秦意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因为本能地服从,僵硬地站了起来。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江冽顺势也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反而顺势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了少许,维持着一个极其暧昧、却又被他那师长的姿态所掩盖的距离。
“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像X光一样,仔仔细细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重点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曲线上停留了片刻。
“为了更准确地评估你的身体反应,也为了方便进行后续的引导和矫正,“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宣布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流程,“老师需要更清楚地看到,你的身体在不同刺激下的真实状态。“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那件略显宽松的居家服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件衣服妨碍了他的观察。
“你这件衣服不太方便。“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去,把你的校服裙换上。对,就是平时上学穿的那套。“
校服裙?!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换上那套代表着学生身份、包裹严实的校服裙?
换上代表着她欲望开始时的象征物?
在这种情况下?!他到底想干什么?!
“老师的话,你没听见吗?“江冽的语气冷了下来,虽然脸上依旧维持着温和,但那眼神中的压迫感却骤然增强,“还是说,连这点配合都不愿意?你是不想好起来了吗?“
他再次将拒绝与不想痊愈、对抗治疗划上等号,将压力完全抛回给秦意臻。
秦意臻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感到深深的疲惫。
这股疲惫不是最近才产生的,甚至不只是来源于江冽。
那又是来源于哪呢?父母?学校?公司?还是这个社会?
他们一直在给她提出各种不同的要求:好好学习,努力工作,找一个正经的伴侣,结婚生子!回报社会!
幸福美满!
而她一直在服从,服从所有人提出的要求,服从所有规定!
她一直很擅长服从,一直做得很好,做得让所有人都满意!
现在江冽,她的男友,也在对她提出要求,虽然这要求与她之前24年接受的要求都截然不同,甚至背道而驰。
那她也只能按自己最擅长的去做,像过去的24年一样,服从…逃避…自欺欺人…
然后继续做她的听话的被夸奖表扬的…
圣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