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恒骑着棕红马,亲自赶到老君山。
他姓夏。
而夏,是大衍的国姓。
他不仅仅是万岁军虎贲营的校尉,更是世袭的子爵。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有更多想法,也更珍惜一路跟随他征战四方的将士们。
此次,五位军士被杀,他若是不闻不问,那其他军士还怎么心甘情愿地替他卖命?
临近老君山。
夏九恒跳下棕红马,看着被夜幕笼罩的老君山,那双狭长的眼眸中泛起一抹森冷,道:“以五人为一队,相隔百米,进入此山,一旦发现周国余孽,不要轻举妄动,第一时间放信号。本官要以雷霆之势,绝灭此山之中的周国余孽!”
“遵令!”
虎贲营的军士们,举着火把,五人一队,向着老君山内走去。
在虎贲营军士都进入老君山后,徐墨的身影出现在小路上,望着老君山内忽明忽暗的火光,不由得剑眉一挑,低声自语,“这些大衍军士进入老君山,是为了解决周国余孽?”
按照之前那个队正说法,周国余孽跟虎贲营已经达成默契,各自获利。
等所有利益都搜刮干净,那些周国余孽肯定会被招降。
“奇怪了!”
徐墨自然不知道,是因为他杀了那五位虎贲营的军士,才惹得夏九恒打破默契,围攻老君山内的周国余孽。
想了想,徐墨决定还是跟上去瞧瞧。
以他现在的身手,即便被发现,趁着夜色,也能够从这两百余个虎贲营军士围困当中逃出老君山。
跑进老君山,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徐墨看着远处闪烁的火光,蹑手蹑脚地爬上旁边一颗参天大树。
……
老君山深处。
十来个穿着劲服的青年,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虎贲营怎么现在就进老君山了?”
“我也很奇怪啊。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呵呵,有什么不应该的?咱们可是周国余孽,虎贲营来围剿咱们,不是很正常嘛?”
“话是这么说,但,按照常理,不应该是虎贲营的校尉,等着咱们去投诚嘛?他现在突然进山……是不需要咱们的投诚了?”
“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来势汹汹,我觉得,咱们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虎贲营的目标,应该是周念将军,咱们这些小虾米,不值得他们如此劳师动众!”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周念将军是四品武者,可以待价而沽,选择投靠者……咱们可没有那个本钱。我已经联系上宁县的宁铮将军,他打算投靠万岁军镇山营的夏无忧。”
“夏无忧?大衍第一强者磐亲王的第十一子?”
“对,就是他!”
“你有这种门路,怎么不早说?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宁县,跟宁铮将军汇合,然后投靠夏无忧大人。”
同一时间,刚刚服下一枚灵血丸的周念,得到手下禀报,说虎贲营的军士,正向着这边围来。
周念浓眉一挑,搞不懂夏九恒要干什么。
按照正常管理,夏九恒应该等他展现出应有价值,然后夏九恒也要施展出足够的实力。
然后,他周念,‘顺其自然’的归降夏九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