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花什么钱，就起到了巨大的宣传效果。
至于说为什么词曲人是水击三千，已经得到歌的大爷大妈们根本不在乎。
网友们也无所谓。
他们只要有梗玩儿就够了。
向瑞声音充满磁性，高亢嘹亮；冷肃宁略显沙哑低沉，吐字清晰。
这对学弟学妹唱功都相当不错。
综合因素下，一夜爆红，冲进大榜前十，也就不让人感到意外了。
但对跟菲扬乐章有竞争关系的那些人来说，这消息可就太坏了！
尤其是刚刚挖过冷肃宁和向瑞的那位时代传媒高管。
这边刚刚接触，转头没两天，人家就红了！
还是一夜之间爆红的那种！
想到先前跟人家说的那些话，什么菲扬乐章都不管你们死活，实在是太打脸了。
尤其“菲扬系”先前那些歌曲，依然还在大榜上挂着呢。
这又尼玛红了两个新人？
合着你们就真不给别人留活路呗？
就连无数网友，都开始再次喊出：这是属于菲扬乐章的时代。
“狗哥加水击三千，绝对的王者！”
“我不知道什么菲扬系不菲扬系，我只知道，现在的乐坛，就是我们一直期盼的，好歌频出，百花齐放，简直太爽了！”
“我们的父辈，那些七零八零后不是整天和我们吹牛，说我们没吃过细糠吗？现在呢？”
“哈哈哈，我爹说自从林菲复出，感觉夏语乐坛又回到了九十年代那种热闹场面，我问他，这些算细糠不？他不说话了，笑死！”
“要说还得是菲扬乐章，推出来的歌曲必是精品，推出来的新人，也必然大火！”
“啊？《月亮之上》的两个演唱者，也是菲扬乐章的人吗？”
“不是，这哥们才通网吗？连菲扬系都不知道？哥教你如何断定菲扬系，看词曲人！但凡词曲人是水击三千或者宋到的，就是菲扬系的人！”
“我马哥表示不服……”
“马申说都无所谓啊！”
“你马哥早就跪了，就算不是菲扬系，那也是菲扬系的外围。”
……
京城。
一间安静的茶馆里。
孔曦微微蹙眉，看着对面的人。
她很不高兴。
不知道自己那个经纪人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让她来跟“敌人”见面？
是的，敌人。
时代传媒的人，不是敌人是什么？
空翻猫少女从来都不傻。
最多有点憨。
她最近这段时间又忙又累。
一边需要完成之前耽误的学业，即使有师父和尹老师照顾，但该完成的，还是得完成。
一边还得抽时间跑各种通告。
明明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但却已经很久都没见到师父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感情淡了。
相反，任何时候，任何场合，谁要是敢在她面前做不利于师父的事情，说不利于师父的话。
她都能瞬间炸毛翻脸的。
自己这个傻逼经纪人，不能要了！
还是菲扬乐章的老人呢，前些天还在她面前说菲姐、晴姐当年对他们有多好。
结果就这？
叛徒！
孔曦心里碎碎念的咒骂着。
对面这个自称时代传媒高管的男人，已经在这里嘚吧嘚说了半天。
无非就是各种诱惑。
大师音乐人量身打造专辑、顶级综艺节目、巨牛逼的影视资源……
她早听烦了。
也早就想起身离开。
但坐在一旁的经纪人，一直用近乎哀求的眼神在看她。
——小祖宗，给个面子呗？
孔曦倒不是给对方面子，尽管之前关系处得还不错。
但是现在，经纪人明显是被收买了！
她不跟叛徒做朋友。
之所以耐着性子听到现在，主要是想趁机了解更多信息。
然后去跟师父说，让菲姐他们当心点！
“妹妹，我说心里话，人往高处走，这一点毛病都不犯，你还年轻，或许不清楚资源在这个娱乐圈意味着什么……”
空翻猫感觉从对方身上“榨”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
因为都已经开始说车轱辘话。
而且对方很警觉，只想挖她，各种利诱。
多余的信息一点不肯透露。
“我现在挺红的是吧？”之前始终保持着沉默的孔曦终于开口了，抬头看向对方。
“当然啊！所以我们才会……”
“您听我说两句行吗？”孔曦语气平淡。
完全没有在宋到面前，那只娇憨空翻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