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今日我在县城里偶然听到,福源酒楼将承包蔡家庄所有酒水,咱们就在这酒里面做些手脚。”
陆云川扭头问道:“张三儿,寨子里可有蒙汗药?”
“当土匪的怎能没有蒙汗药,库房里一大瓮,下井里都够用。”张三儿说道。
“很好,且听我详细计划……”
一群人便围着书桌,秘密商讨起来,直至三更天才结束。
“好了,夜很深了,大家都下去养精蓄锐,明日一早我先行一步,其余人按计划行事。”
“是!”
……
次日凌晨,五更天未亮。
陆云川只带沈风与张三儿,早早骑马下山,直奔蔡家庄。
一个时辰后,天蒙蒙亮,三人抵达蔡家庄外围,但并未正面靠近庄子,而是先埋伏在庄外的枣树林中。
福源酒楼的酒水要从平川县运到蔡家庄,必定会经过枣树林,在这里动手脚最适合不过。
埋伏了将近一个时辰。
“哒哒哒……”
两辆满载酒坛的马车,缓缓驶入枣树林,赶车之人正是福源酒楼的掌柜的王刚。
“那掌柜的人还不错,不要伤他的性命。”陆云川叮嘱道。
“明白。”
“动手!”
三人戴上面罩,飞身窜上大道。
“啊,土……土匪!”
王刚吓得摔下马车,自己把自己给摔晕了过去。
沈风揪住剩那名伙计,往他后颈一拍,也打晕了过去。
为了保险起见,陆云川又往王刚与伙计嘴里灌了两口蒙汗药,而后将他们拖进树林深处,用枯叶暂时隐藏。
“沈风,你回去调拨人马,记住,入夜后再靠近,免得被庄子的人发现,一切行动,以我的信号为准。”
“是,那当家的小心。”
沈风点头隐入深林。
陆云川则与张三儿分别替代王刚与伙计,赶着马车前往蔡家庄。
为了保险起见,陆云川还往嘴上贴了一撮八字胡,张三儿也简单易容了一番。
“当家的,待会儿进了庄子,酒肯定得搬进库房,我们何不此刻便将蒙汗药兑入酒中啊?”张三儿问道。
“蔡家庄人数众多,肯定迷不倒所有人,现在下药为时尚早,怕被人察觉;
何况咱们的目标是守在庄子外围的庄客,只要他们失去战斗力,咱们便可大步进庄,到那时庄上宾客,皆为鱼肉,任我刀俎。”
“当家的,您真细!”
“细?”
大可不必,老子雄伟着呢!
来到庄子大门口。
老庄主七十寿宴,整个庄子忙里忙外,门口有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中年人,正在差使仆人洒扫前院。
当看到送酒而来的马车,管家快步走了过来,开口便是一句责备:
“怎么才送来啊?这都等你们一个多时辰了!”
听管家的语气,丝毫没有怀疑。
“实在对不住,我家掌柜的今早起床染了风寒,不能奔波,便让我代替来送酒,也就耽搁了些时辰。”
陆云川抱拳赔礼道歉。
“行了行了,赶紧送进去吧……那个,蔡五啊,你来领他们进庄!”
管家唤来一名家丁带路,而后便不再多理会,继续回去忙活自己的事。
陆云川与张三儿相视一笑,看来混入这蔡家庄,比想象中要轻松得多。
狼,已然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