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亮刚想起身,就听见树林深处窸窸窣窣的声音,褚亮敏锐的感觉到暴风雨的来临。
褚亮机敏地感觉到事情的不妙,他赶紧挺身站起来,慌忙去寻宝马与长枪。
原以为群狼席卷而来,或者是华北豹之类的猛兽,没想到黑压压的一大片黑衣人向他汹涌过来,一个个手拿利刃,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似的向他们扑来。
褚亮吃了一惊,他一个箭步跳出几尺开外,拽住马鬃,右脚踏上马鞍,就觉得脑后一丝凉风袭过。褚亮赶紧下意识拍拍马背,那马后腿跳将起来,一个转身,腾空般转了一个大弯,躲过了叶超的大刀。
说时迟那时快,叶超双腿一夹,黄骠马在斜侧跨了一步,叶超抡起大刀朝褚亮的屁股砍去。
褚亮“啊”的一声惊出一身冷汗,褚亮的手一松,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褚亮一只脚挂在马鞍子上,那马惊慌地拖着褚亮向前方跑去。
那马如疯了一般不听使唤,褚亮倒挂着被马儿拖出几米远。
叶超的黄骠马随后赶到,叶超用刀尖在马鞍处轻轻一挑,褚亮就甩在地上。那马脱开了负重,一溜烟向远处跑去了。
叶超的大刀随后就到,还没等褚亮喘过气来,那刀就架在褚亮的脖子上。四五个士兵赶将过来,把褚亮死死捆上。
“放开我,匹夫!我恨不得吃汝肉,喝汝血,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开我单打独斗。”
褚亮一个劲地叫骂。
叶超也不搭话,士兵压着褚亮一行人很快来到中军大帐。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天杀的叶超,阉人的走狗!”
褚亮一路骂个不停。
叶超气呼呼的在后面压阵,他恨不得一刀将这厮劈死。
“都说你诸葛賽陈平,胜子房,我看你怎么办?”
叶超气呼呼地想着。
很快,叶超押着褚亮来到了中军帳。单硅捋着胡须笑嘻嘻地从里面踱了出来。
他不慌不忙踱到褚亮的跟前,亲自给褚亮解了绑。
“玩什么虚情假意,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要我投降,没门!”
”“该死的东西,我一刀宰了你得了,你知道这是谁,这是新丰侯的长子羽林中郎将单……”
褚亮一听“羽林中郎将”,心头就哆嗦了一下子。世人都知道五侯,都知道汉桓帝对五侯的器重。看来,皇帝查张彪的事件一点都不假。
“杀我兄长,欺我侄儿,我与你势不两立!”
“好,你要寻死本将军不阻拦,可是你死了到底谁最高兴,可别便宜了那夏侯用与张彪。夏侯用与张彪违抗圣旨,正是此二人害了你兄长啊,假如我大军开到城里,哪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呸!”
褚亮把头扭向了一边!
“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夏侯用违背朝廷,最后得落个杀头之罪,你跟着你的仇家实为不值。夏侯用死了,这真定县令迟早就是你的了,我上报朝廷,说不定常山郡守也是你的了,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单硅进一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