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方旬就看着安宁出神,只不过那太过炙热的眼神,让安宁很不自在。
张沁也看见了,抱起颂颂,“走了,小颂颂!”
“粑!”
然后小家伙开始挥手。
晏方旬回过神,捏了捏小颂颂的脸,送娘俩到门口,“你继续忙你的,明日我帮你带着她,我会在这里待几天。”
张沁也明白他的意思,安宁的脚不方便,肯定是带不了小朋友的,保姆阿姨又没跟过来,她这边工作没结束。
“那就,麻烦你了。”
不过,回了房间,张沁还是把晏方旬的想法跟安宁说了一声。
安宁回复张沁,【他愿意带,就让他带,不能耽误你工作。
】
晏方旬关上门,就看着她错开脸,不看他。
“要不要抱你去洗手间?”
“我是脚崴了,不是腿断了,我可以自己去。”
晏方旬看着她火气明显的大,俯身去吻她。
安宁眉头皱起,“你……”
“你欠着我的,还没还呢。”
“呵……不是说,我是债主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想来就来!”
她往沙发上一瘫,对这事看的很开,一回生二回熟,他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情。
晏方旬搂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来,“那你是债主,让债主开心,也是我的职责!”
安宁:“……”
他勾着她的唇,掌心落在她的背上,让她不得不靠近他。
因为姿势缘故,安宁有点使不上劲儿,就像是她趴在他身上吻他一样。
晏方旬没有太用力,安抚为主。
安宁挺受不了这样的……
“这些天,非常想你。”
唇齿呢喃间,他听到低沉的嗓音,前所未有温柔的与她说话。
“见不到你,非常难受。”
反反复复的生病,躺在病床上时,他有时候觉得特别没有意思。
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意义一样。
那个时候,他真的是彻底退出,别再蹉跎她的。
既然她那么不想要她,那就别纠缠她了。
所以,要么在病床上浑浑噩噩,要么在工作上麻木如机器。
“生我气了?”
安宁低头望着他,两个人近在咫尺。
“对不起!”
安宁泪水想要滚落,别开了眼,然后从他的身上翻了下去。
“都过去了,你什么也别说了。”
晏方旬还想说点什么,门铃响了,他起了身,应该是给她叫的餐,到了。
他打开门,把晚餐拿来,然后抱着她到餐桌前。
安宁吃的并不多,也没在与他说话。
晏方旬坐在他的一旁,“别生气了,我改,行不行?”
安宁抬起眼,“你说哪一件?你觉得,许钧跟我说的那些,我应该感动是不是?”
“晏方旬,我不感动,我觉得那件事做了,感动的是你自己,我不是一个惧怕困难的人,有了困难,我一定会想办法去解决,你私自替我做了决定,哪怕我知道你当初很难,可是再难,两个人解决不比一个人更有办法吗?”
“或许,你说,情况紧急,你有时间演那些戏码骗我,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可以把事实真相告诉我,我们可以假装分手啊!
后来,在春城的时候,你找我,做的事情足够混账吧,这么多年了,你完全可以跟我解释的,可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就这么让我难受着,让我觉得,你从头到尾对我都是玩玩的心态,没玩够!”
她对他付出过真心,与他的关系,是真的在努力过的。
可是他呢?
或许是有真心的,可是他连真话都不跟她说,这样的真心要来何用?
“我不会要你的,因为我觉得你不合适,选爱人,跟上战场选战友没区别,我们的目标不一致……一定会输的,这种自作主张的对我好,我不要!”
晏方旬:“……”
安宁吃完晚饭,就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
晏方旬叹气,许钧跟她说的那些,其实还不如不说。
因为他也知道她的性格啊,私自替她做了决定,想让她原谅,难了!
因为在安宁的眼里,他当初无奈的选择,不过就是懦弱的选择放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