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何月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她不在乎其他的了,忙着捡起话来。
“秦,秦大哥,就算,就算你喜欢男的也不打紧,你总会要孩子的吧。我给你生,我可以不要什么名分,什么都不要,我给你生,好不好?”
秦爻嘴角一勾,这女人还真当他是傻子?
不要名分,就帮生个孩子?呵,生了孩子就是他的后,到时候要他看在孩子的面上对她好?要母凭子贵?呵。
这是把他对阿煦的感情当什么?废料吗?
何月看他这样子愣了,他微敛着眉,眼眸黝黑,五官有如神斧雕刻,嘴角一勾,像是添了一笔神采,迷人得紧。
这是不是说,秦爻要同意她的意见了?
“秦……”
下一秒她就说不出来了,因为秦爻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的把她举起来。
“呃,唔~放……”何月死死的瞪大眼睛,双手伸到前面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无能为力。
那一刻,她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真实的窒息感铺面而来,眼白都要翻起来了,何月慢慢的无力了,手渐渐松开。
秦爻看着她的样子冷笑,丝毫没有感觉,像是一尊杀神。
“秦爻!!你在干什么!放开!!”
温煦跑出来追着秦爻,就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是表白吧。
这个场景肯定是表白了,温煦心里醋味正浓时,却发现,秦爻伸手掐她的脖子。
温煦顿时吓坏了,连忙跑过去,还大喊着话。
秦爻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慢吞吞的放开手,接住奔跑过来的人,还很淡定的问。
“嗯?怎么过来了?”
温煦怕死了,拽着他不放眼里充斥着泪光。
“你,你刚刚要干嘛?你想……”
他不敢说出杀人这句话,他对这些很发怕,更何况还亲眼看到秦爻要那么做。
秦爻瞥了一眼地上的干咳的人,轻描淡写的说道:“没干什么,只是在清理碍眼的东西。”
“咳咳。”何月怕死了,像是看什么可怕的人,被这样轻轻的瞥一眼都害怕得发抖。
这样可怕的男人,她到底哪来的勇气说这些?
温煦咬着嘴唇,扒着男人,眼里顿时的落下来眼泪。
弄得秦爻都慌了,连忙轻抚少年,擦拭他的泪水,如惜珍宝般。
“别哭,别哭了,好不好?”
温煦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怎么会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温柔的人,一个上过战场,经历过官场的人,怎会简单。
只是在他面前,这般罢了。
不知是因为识清他冷血的真面,还是男人只对他有好的一面,温煦就是忍不住落泪。
何月连干咳都不顾了,这会看见秦爻不注意自己,立马跑了,一刻都不敢待。
秦爻连眼光都不给她,眼里满是温煦,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阿煦,你,别哭,别怕我。”
“嗝~我,我才不怕你,不怕的。”温煦眼泪哗哗的流,都控制不住它,一边打嗝一边说:“你,嗝~以后要先讲道理嗝~好不好?”
“好好好,别哭了。”秦爻心肝都疼了,那还敢反抗。
温煦:“哇呜~我,太丢脸了。”
“没有,阿煦不丢脸。”
“唔~嗝。”
“乖。”
“回家!”
“好。”
这一回家,温煦自己窝在家里呆了好久,害怕秦爻杀人未遂这件事被爆出来。
没想到,一切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温煦也渐渐释怀了。
何麻和李六的事情他没有到场去看,那天他拉着秦爻缩回了家里,都不敢出门。
也是秦鸣跑过来跟他说,这两个人被驱逐出村了,这是一众村民的想法。
一来是两个人都是老赖,所有人都看不惯他,且都是没有妻儿的啃老族,无用之人,怎样怎样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家里不会就一个儿子。
二来便是,怕处罚太轻了秦爻不满意,不给他们跟着尾巴发财的机会了。
温煦对这个处理还是满意的,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何月的事情,温煦有含蓄的问了秦鸣,得到的结果就是她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像是撞鬼一般,畏畏缩缩的躲在家里。
她娘刘丽老是在村里面咒骂,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秦鸣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