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田福看着这俩人走过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当年老爷和夫人,也是这样的气氛,不同的是,那是夫妻俩,这是俩年轻人。
随后失笑了一下,他真是糊涂了,想什么呢?
“福伯,收拾好了吗?”田浩进了祠堂,就抬头往屋顶看。
不过因为祠堂的屋顶举架太高,田浩又抬头太猛了点儿,往后张了一下。
王破适时地出手,支撑了一下他后背,又上手扶着他的腰:“你慢点抬头,慌里慌张的像个什么样子?”
祠堂乃是一家的风水宝地,要是在这里跌了一跤什么的,多不吉利呀。
“哦哦,我知道啦!”田浩嘴上这么说,可依然故我,抬头看房顶的时候,大概是背后有人给撑腰,他将全身重量的一半都靠在了王破的手上。
王破能怎么办?
自己人自己支持呗。
就这么给他当后盾,扶着他的腰,顶着他后背,让他放心的仰头往上看。
祠堂地方不大,上头铺设的瓦片也是很多,破洞已经补好了,而且铺了瓦片后,是有一片透明的瓦,可以让光线照射进来,让祠堂不那么阴森。
或者在一些地方留有通风孔,除了通风还能透光。
并且是不漏雨的那种安排,设计的十分合理。
就是俩人这姿势,的确是有些暧昧,可老管家现在心思都放在了祠堂里,并没有多在意:“上头都补好了,还清理了一下大梁上的灰尘,少爷啊,给祖宗们上一炷香吧。”
老管家感慨了一句:“这一走就是十年,一回来就遇到了飞贼。”
“好的。”田浩低头,跟王破对视一眼。
王破摇了摇头,他们的那些猜测啊,还没来得及跟跟老管家说呢。
田浩拉了王破一起给先人们上香。
因为昨天已经上过香了,拜过祖宗们的灵位,王破一点扭捏都没有,大大方方的跟着田浩一起烧香磕头。
老管家看了看,没说什么。
等到上香过后,三个人就出了祠堂。
“福伯,我们去小花厅那里吧?”田浩提议:“您跟我说说家里的事情,我们再谈谈当下的局势,我回来后事情一个接一个,连祠堂都有人打扰祖先的安宁,真是罪过。”
“这不是少爷的错,是那些竖子,不讲道理。”老管家有些动怒:“走,去小花厅里坐着说,少爷,事情可多了,你听了不要生气。”
小花厅里,牛奶娘早早的预备好了茶水糕点,并且说了晚上在这里用饭:“您三位聊着吧,晚饭也在这里用,唉,十年没回家了,好多事儿要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