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科举人统称主副考官为“座师”,称同考官为“房师”,称其余考官为“受知师”。
总之,一科考下来,关系网几乎是瞬间就结成了!
而且拜见时要封红包,纳贽敬。
还要给考官随从“门敬”,给茶夫“茶敬”。
这么说吧,花钱如流水,但关系网也是非常牢固的,且有了师生之谊,很多事情就有了牵连。
“对啊,淳哥儿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卷入什么关系网,被人网住。”田浩终于想起来了个理由了。
顿时就有了站得住脚的借口,拒绝徐鹤的这个提议。
徐鹤看了看田浩,突然问他:“长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想改一下科举?”
“你可拉倒吧!”田浩摆了摆手:“我现在忙的脚打后脑勺,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各种事情,铺天盖地的,何况西北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开了学堂,才几年啊?教导出来的孩子才几个?能真的学进去的又有几个?都是贫家子弟,能安心读书,且有那个能耐读进去的没几个好么,一般都是认了字儿,就要出去找个活儿做的,除了要养家糊口,还得为未来做打算,我要想培养出来人才,需要时间的一鸣兄,你没听说过吗?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的……。”
田浩一顿东扯西拉,将他前世的教育理念结合本时空的教育环境,给徐鹤好好的说了一顿。
但王破却眼神闪烁。
田浩说的差不多了,徐鹤也听糊涂了,正好游娘叫他回去休息了,这个时辰了,徐鹤也困了:“此事再议吧!”
说完他就打着哈欠走人了。
田浩也被他传染了似的,也打着哈欠朝王破道:“走,去休息了。”
“你真的想要动科举?”王破给他将毛巾拿来,看着田浩洗漱,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你怎么也这么想啊?”田浩擦了擦脸,将外衣脱了下去。
王破快速的洗漱了后,也脱了衣服上了火炕,俩人都躺好了,他才小声的跟田浩道:“你跟徐鹤说了那么多,却没说不改革科举的事情,我知道你改革这个,改革那个,但是科举,你真的要动它么?”
“你支持我吗?”田浩往人家怀里钻,这个时节已经有些热了,王破的身上凉凉的,贴上去很舒服。
“我倒是想支持你,可你步子迈的太大了,我有些怕你摔着。”王破叹了口气:“自古科举之道,就是读书人的晋升之道,你要是动了,恐怕天下读书人都得……。”
“没有自古,科举起源于隋唐时期,在往前可没有科举哦。”田浩笑了,伸手摸了摸王破的俊脸:“不要叹息,会老的快啦!”
“我如果老了,你还会喜欢吗?”王破这就被带的歪楼了。
“会,因为那个时候我也老啦!”田浩又把手放到了王破的心上:“我小的时候,听、听先生唱过一个小曲,可好听了,我唱给你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