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学楼站在楼梯高台,任由开始西斜的秋日阳光勾勒侧脸,一枚小小的白色月牙正挂在远处的天上,如同我在异世界看到的那般地耀眼。
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那段回忆遥不可及。太阳没入大楼后方,路边的灯光与天空的亮度正好达到平衡的时刻,记忆里仿佛有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路灯照耀下笔直延伸到不知名的尽头。
这就好像上帝说的那样,人这样感性动物他骨子里的人性包含着浪漫,与生县来的东西在毫无遮掩的幕布下透出光、干净而又皎洁。
一直以来,任何关系我总是笨拙的拿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来讨好,本能的亲近每个想要可能会亲近的人,从未搞懂这复杂的人性,孤寂时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有个人陪着。
可是在那时那刻她愿意走近我帮助我,又不止在那时那刻。胸口深处就像被人紧紧抓住,变得好难受。
每当遇到这种时候,我都忍不住心想,这种情绪有名字吗?在异世界时这样的悸动总会一天出现无数次。
如今在遇见她之前,我是这个样子吗?在我看来,她仿佛就是这整个世界的秘密。
早已倾斜而下的月光是银白的绸。她似是教堂塔尖上的白鸽,望向我的眼神总是参杂怜悯与说不清的祈求。
其实,我走了很远的路,观日月凌空,看闪烁星辰,所以,我走了很远的路。